了顷刻,最后还是方晟打破了沉寂,“你不是害怕那位女生寻了短见吗?老师你只需要忍耐40分钟就能挽回一个女孩潜在的生命危险,这不是一笔划算的交易吗?”
“你脑子一天到晚都装着什么?去吃饭吧。”吴檞试图转移话题。
“不用了,饭点早过了。”高中的食堂哪怕玩了一分钟,留下的都只是素菜。
方晟打算离开,拍了下吴檞的肩,用那双明亮乌黑的眼睛再次看向吴檞,说道:“我建议老师再斟酌下我提出的方案。”
日影斜沉,一群群的暮鸦驮着日色飞过,发出孤鸣,却好似在嘲笑吴檞。
吴檞将脸埋在手里,痛定思痛。
又是过去冗长无趣的一天,吴檞光是守着晚自习回到家就已经十点多了,穿过漆黑的楼道,每次都想感叹这栋旧房子是没有老人家居住吗?怎么忍住灯失修这么久也不安装新的,上到出租房那一层就隐约看到箱子的轮廓,正一动不动地躺在自家门口。
明明自己没有买过快递,这箱子是哪来的?吴檞脑内闪过一些电影惊悚恐怖的抛尸情节,他祈祷着抱起了箱子,好在箱子轻盈得并不像是装了尸体。
但是吴檞还是选择小心翼翼地拆开箱子,开到一半吴檞就恨不得把箱子连带里面的东西一起甩到自家住在对面的人的脸上。
里面赫然躺着一颗圆圆的跳蛋。
开学到现在各种压力和情绪从心底掀起,他也好想再释放一次,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在他们的认真听课的注视下,手上还写着正经的数学公式,下面却已经春潮泛滥,这种刺激的想法从冒出就挥之不去。
光是颅内的高潮就让吴檞硬了,他将自己的指间滑过冠状沟,他熟知自己喜欢的是什么,开始来回玩弄前头的小孔,上下揉搓自己的性器,生硬得像在搓面条,导致迟迟只有少量晶亮液体流出。
只能用指腹沾取液体伸向自己的后穴,和离开他前男友后的夜晚无差,辗转反侧地自渎,根本提不起自己过多的性欲,草草了事后就兴致缺缺地倒头闷睡。
天还蒙蒙亮,外边像是下过绵密的毛毛雨,混混沌沌的雾笼罩在整个天空。
来到学校后,吴檞趴在走廊望着这片天发呆一会,距离他的课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他下定决心地进到厕所,关上隔间后,从背包拿出一瓶润滑液和昨天收到的跳蛋。
由于昨天已经扩张过一次,吴檞就直接将润滑液倒出,沾着润滑液的双指插入小穴,液体的冰冷和小穴内部的温热碰撞在一起让自己感到很不适,臀肉不禁打颤,跳蛋塞进的那刻,异物感充斥整个肠道内壁,如果有一副镜子他现在一定是面红耳赤,但是他是人民教师,他不想在任何一位学生露出淫靡的模样,即便他将要当着学生的面做的事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还自诩是为了防止被方晟打击的女生做出不正常的行为,只不过是龌龊的想法在作祟。
吴檞万事具备后,来到洗漱台前,用冷水不停地往脸上拍打,尽量让自己看着正常,陈旧的镜子面上覆盖着清晨蒙蒙水气,照的整个人都是模糊不清的,但还是能知道有个人正向自己靠近。
“老师看样子是已经准备好了。”方晟出现在吴檞身后,将手上的遥控器转了圈犹如考试时转笔一样熟练,然后用遥控器轻轻往自己侧头敲了下,“期待老师的表现。”
不知道是不是方晟良心发现,一堂课已经过去一半都还没有动作,吴檞甚至已经快要忘记自己后穴还塞着一颗跳蛋。
“我们来到最后一个讨论情况,当x趋于0时-”身体里的跳蛋开始震动,吴檞整个身躯忍不住颤抖起来,手上的试卷都要拿不稳了,发紫的青筋映于手背,冷汗浸湿衣领,额前的碎发黏在鬓角。
他讲到哪里了,自己落笔写的“0”和跳蛋形状相似,他脑子里只有穴口的跳蛋以及一股股沿着跳蛋边缘从穴里缓缓流出的清液。
他不敢回头,因为背后无数只眼睛在凝望他,虽然只有他能察觉到体内震动的声响,但感觉自己像是囚犯正在进行着审判。他只能庆幸自己前面有个讲台挡住学生能看到自己下体的视线,而自己的下体硬挺被布料勾着发痛。好在自己是经历过io国际数学竞赛的大场面,只是不同意义上的刺激罢了,吴檞逐渐找回状态继续往下讲了下去,只是声音变得有点不像自己的,不是从嘴巴里发出的而是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声音。
方晟坐在下面挑动下眉毛,只有他清楚老师忍耐着什么,可是都这样还能正常地讲课?于是他将抽屉中的遥控器往上拨动一档。
果然吴檞的声音突然一顿,一切归于沉寂,他突然转身拿起讲台上的电话假装接听,他喉咙里时不时发出闷哼声,后穴里的跳蛋剧烈震动,怼着后穴的褶皱开始打转,冒着汁水的蜜穴,艳红糜烂。
吴檞脸色煞白脸蛋却异常绯红鲜艳,眼尾晕染淡红,好像有晶莹的泪光悬挂着。底下的学生也不敢多问,万一是老师接到重要亲人离世之类的电话。
为了以防跳蛋顶到前列腺而被滔天的快感倾灭,吴檞迅速调整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