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为部落提供食物和储备粮,另一方面也是减少动物饲养的压力。
毕竟之后母兽会产下小兽崽子,养殖场里的动物数量也会大幅增加,到时候饲料的需求量就会很大。
这些只会抢食物、影响母兽带崽的公兽,自然得提前“处理”掉了。
虽然听了唐彦的解释之后,兽人们都理解了唐彦的这个决定。但在之后几天,雄性兽人们看唐彦的眼神明显就更多了几分敬畏。
唐彦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雄性的小心思,他现在满脑子只有抓住这短暂的春季,为之后的秋冬打下坚实的基础。
除了养殖场外,之前开辟的耕地里种下的粮食,以及蘑菇屋里的蘑菇,目前长势也都很不错——尤其是蘑菇。
这种只要环境合适就能一下子长大、味道还非常鲜美甚至不属于肉的食物,让盛唐部落的兽人们惊奇了好久。
如果不是唐彦很有前瞻性地严厉警告他们野外的蘑菇不要采摘,估计早就已经有因为好奇那些蘑菇的味道而作死的兽人了。
豆子母树在天气转暖之后就再次绽放了满树的粉色花朵,瑰丽壮观。
那儿如今成了小情侣们最喜欢的约会圣地。
去年冬天凶兽风狼的大入侵造成了各种族兽人数量的锐减,但随着春天的到来,幸存的这些兽人们依旧延续着本能和传统,开始找起了对象,整个部落里都弥漫着各种求偶的气味。
这对兽人来说是稀疏平常的事情,但对于已经很久没有和兽人聚居、且即将步入成年的小白来说,就有些刺激了。
尤其是,这些兽人作风开放,看对眼了之后,随意找个舒服的地儿,就开始这样那样。
作为巡逻的主力军之一,小白经常意外撞见这样的场面——兽型人形的都有,甚至还有跨种族,那火辣,那热情,看得纯情的小白面红耳赤,甚至对巡逻这项工作都产生了抗拒心理。
但想归想,工作肯定还是得完成的。
于是,小白也只能一边硬着头皮强装镇定,一边勤勤恳恳地完成自己的工作。
只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某天晚上,小白做了个梦。
梦里,他维持着兽形,把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压在了草地上。
那个人有着如月光般皎洁无暇的肌肤,又长又软的黑色长发凌乱地散落着,脆弱,易碎。
他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灼热,自己也同样如此。
他用带有倒刺的舌头舔舐着那如玉般的肌肤。听着身下人不间断地发出难耐的娇吟,他胸口那股火烧得更为热烈。
那人似乎受不了他的舔舐,想要挣脱和逃离。
他便用粗壮的四肢将那人牢牢禁锢。
他把自己的大脑袋贴在用尖锐的牙齿小心啃噬着身下人的耳垂和脖颈,引得那人不自觉地颤栗,并惊呼了一句“小白,疼!”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看到身下人竟然长着一张与阿彦哥哥一样的脸,原本心头火热的小白瞬间被惊醒。
醒来后,他僵硬又僵硬地发现,自己身下黏糊糊的。
这,这是,传说中的,尿床?
不是吧,他都这么大的兽人了,还会尿床吗?
小白下意识地看向另一张床,想看看唐彦醒了没。
一看,才发现唐彦的床已经空了。
小白愣了愣神,这才想起来今天是某种作物种子种植的关键日子,阿彦哥哥估计是一大早就起床去试验田那边查看情况了。
这段时间,经过招新和训练,巡逻队的人员增加了几倍。
考虑到巡逻队队员经常需要熬一个通宵,小白就做主给巡逻队队员们安排了轮班表,他也因此有了休息日。
今天就是他休息的日子。
原本,他和阿彦哥哥说好,要一起去试验田。
现在阿彦哥哥的床空了,估计是看他睡得香,所以就干脆没叫醒他了吧?
想明白这一茬,小白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羞窘不已。
他着急忙慌地起床,从柜子里拿出了备用的毛皮,把之前脏了的毛毯给换了。
随后,他把脏了的毛毯团起来,偷偷摸摸地出了门。
小心避开了巡逻队的队员们,小白找了个僻静地方,挖了个洞,把脏了的毛毯埋在了洞里,这才又故作镇定地回了部落。
没有回家,小白直接去了试验田那边。
本来他今天一大早就要和唐彦一起去试验田那边的,如今却因为这突发情况,耽搁了这么久。
想到这儿,小白的内心复杂极了。
一方面,他在为自己竟然这么大人了还会尿床感到羞愧,另一方面,他又为自己掩盖事实真相的行为感到心虚。
直到现在,他都很懵。
为什么他会做那样的梦?又为什么会尿床?
小白想不明白。
只是在回忆起那个梦,回忆起当时的自己时,他能察觉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