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被他一嗓子弄的,整个房间瞬间鸦雀无声,这些老狐狸知道班尼特在气头上,都不愿意触这个霉头,纷纷选择沉默。
正站在餐桌上的lda更是小心翼翼,嘴唇都快咬破了,不想在这样一群老头面前抛弃尊严,又害怕班尼特发火,犹豫了片刻后,她还是选择把手放在领口上,缓慢又不甘心的把那条裙子脱了下来。
衣服落地的瞬间,我的目光也转向一边:“教皇阁下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在东正教地位仅次于牧首的圣女,在你们这也太不值钱了。”
“地位?地位是靠实力来争取的。”
阿尔伯特回答的很干脆:“她们的身份、能力都是我给的,得到我的认可她们才能成为圣女,如果我愿意,也随时可以剥夺她们的权利。
除非为教廷立下天大的功劳,我还会给她们一些尊敬,可现在,她们无非就是一群吃干饭的消耗品,随时都能更换的货色,也配谈什么地位?”
阿尔伯特一边说,一边扫视着坐在餐桌末位的几个女人:“你们认为呢?”
没有人接话,几个女孩纷纷把头低下。
发出一声轻蔑的笑,阿尔伯特瞄了一眼刚刚发过飙的班尼特:“顾先生,我是因为想交你这个朋友,把你当自已人才会说出这些内情。
只要你想,这个叫lda的女人今晚就是你的,还有和你同行的叶甫根尼先生,如果你不介意,也可以随意挑选以为让她来招待你。”
活了大几十年的人,叶甫根尼心里明镜儿的,这就是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
他并没有做出任何表态,只是淡淡的扔出一句:“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回酒店处理,如果顾先生有兴趣,那就让他自已留在这住一晚,不要辜负了教皇阁下的盛情。”
本来阿尔伯特心思也没在他身上。
没再坚持,他把注意力重新放在我身上:“顾先生,你觉得呢?”
“这才刚到中午,晚上的事儿晚上再说吧。”
摸了摸兜里那张支票:“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得尿个尿去,卫生间在哪?”
“出门左转,走廊尽头最左侧的房间。”
“ok,那你们先吃,我一会儿回来。”
瞄了眼餐桌上一边掉眼泪一边跳舞的女人,我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膈应,晃晃悠悠的起身朝门外走去。
他妈的,这帮老变态的恶趣味,我一个变态看了都觉得变态。
其实我到现在都没明白阿尔伯特到底要干什么,作为教皇,他就算不是好人吧,也应该面上装装君子,背地里再做哪些男盗女娼的勾当。
可他连演都不演,直接把教廷里最混乱、淫靡的一面展现在我面前,这是真把我当败家子儿,想用金钱和美色来腐蚀我么?
至少我看见的,现阶段他的行为确实是这样,可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
在门口祭司的指引下走到卫生间,我也不着急进隔间,靠在墙上点燃一支烟。
果然,这支烟刚抽到一半儿的时候,门被推开,脸上挂满怒意的班尼特走了进来:“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碾了几下,我开始恶人先告状,装作咬牙切齿的盯着班尼特:“老子他吗还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演砸了,砸了知不知道?
你们刚出去,你爷爷那只老狐狸就把你那点小心思全都跟我讲了一遍,他说他知道你野心大,也知道你想弄死他,甚至知道我跟你联手正在筹备刺杀他的计划。
我就纳闷你身边到底有多少你爷爷的眼线?咱俩刚他吗勾搭上,转眼他就什么都知道了,幸亏老子没跟你合作,否则一定会被你坑到西伯利亚挖土豆去!”
“不可能!我身边的人全都是我的心腹,他们绝对可靠。”
班尼特眉头皱的很深:“而且昨晚只有我和你,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们谈话的内容,绝不可能!”
“还绝不可能,你那意思是我跟你爷爷告的密?”
“为什么不会是你主动泄密?”
班尼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任,冷笑一声:“刚刚我在教廷里的内应告诉我,老家伙吩咐人向摩根大通的账户转入了一亿美元资金,告诉我,老头子是不是用这笔钱收买了你?”
我感觉自已脑瓜子生疼。
班尼特的心思,阿尔伯特了解的一清二楚,阿尔伯特的行动,班尼特也一样了如指掌。
这爷孙俩搁这儿玩无间道呢?
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先不要得罪这个班尼特,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支票:“这是你爷爷刚才用来收买我的一亿美金,现在它是你的了。”
这行为有些出乎班尼特的意料:“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在表达我的态度。”
伸手把那张支票放进班尼特衬衫口袋里:“只是想告诉你我很有信用,并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也没有被你爷爷收买。
现在我把这笔钱还给你,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