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你那两处房产每一个都要几百万刀,太贵重了,我不想要。”
阿钰边说边摇头:“再说你也没必要不回来啊,从国内飞到美国也就十几个小时,留着房子没事儿过来散散心,等老了过来养老多好啊?或者你要是不喜欢旧金山的话,我帮你卖掉房子,在夏威夷置办一套?”
“真不用,我这次很确定,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
申公举起酒杯:“你俩也是,钱也差不多赚够了,与其留在老美这儿给他们交税,倒不如回去给国内贡献点gdp。
落叶总是要归根的,咱国内现在环境、治安都不差,该回就回呗?来,走一个。”
这就是苏杰?
这顿酒喝了差不多俩小时。
我第一场见到申公用这种状态和别人相处,至少在饭桌上,他好像把自已的身份、经历全都给忘了,只当自已是个十几年没见过老朋友的普通人。
仨人在酒桌上聊过去,聊曾经的共同经历,偶尔哈哈大笑,有时说着说着又沉默了,真就跟普通人在酒桌上的状态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