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兰时!你简直不要命了!你不知道魔族是会食仙人血肉滋养的?你不知道魔族恨仙人入骨?你想死多简单啊,非要走这路?”
独欢毕竟年纪大,嘴碎唠叨这些个毛病真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越兰时面上未有不耐之色,只是床帘突然被掀开,露出了近戎的脸。
这一下打断了独欢的絮叨,场面瞬间寂静下来。
近戎坐在床边,看见越兰时嘴里因为堵着球,不得已流出来丝丝缕缕的涎水,他笑着用指节抹去越兰时唇角的口涎说:“看来还是得好生调教才是。”
“啧。”独欢不屑的白了一眼近戎。
毕竟独欢也曾是个调教人的好手。
近戎解开越兰时嘴上的红绳,轻轻将其嘴里的红球取出来。
越兰时正缓缓合上嘴巴,近戎伸手挑起越兰时的下巴问道:“这个时候应该说谢谢君上。”
越兰时顿了一下,顺从的开口道:“……谢谢君上。”
“乖。”
独欢在一旁眉头紧锁,他当然看得出越兰时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但迫于近戎淫威才低声下气。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越兰时看了一眼独欢,独欢心领神会的说:“知道了知道了……过两天我再来。”
越兰时的眼神是有话想说,但现在显然不方便,独欢看得清楚。
近戎一一解开越兰时身上的绳子,只有捆束乳首和横亘臀瓣菊穴的那根并未解开,越兰时一下子便明白近戎想干什么,但一切都逆来顺受着,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温婉恭顺的模样。
近戎对于越兰时的改变感到满意,轻易便压着仙人陷进红帐之中翻云覆雨,再没弄些旁的折腾越兰时。
后面的日子里,越兰时倒像个魔君的娈宠,白日藏着掖着不见人,晚上便与魔君云雨欢好。
有时近戎兴致来了,侍从便一声不吭的折腾越兰时摆弄得怪模怪样的。
完全没有越兰时可以置喙的地步。
今天近戎的命令也有点奇怪。
越兰时吃了红色的丹药之后长出来一对红红的大狐耳朵,还好没有镜子,越兰时也省得看自己奇奇怪怪的样子。
后面的狐尾巴倒不是长出来的,是真串了玉势插进了后穴甬道里边的尾巴。
越兰时双手由红绸捆缚吊在床顶,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缠着红线绕过每一个敏感点,如红色蛛网一般,双腿分开叠着捆束跪在床上,使越兰时看起来像只待宰的狐狸。
独欢一出现就看见越兰时赤身裸体狐里狐气,一时差点被闪瞎了眼。
“不是……那个魔君是不是有病?”
独欢问道。
“或许吧。”
越兰时平静道,看神情多少是习惯了这一茬,末了越兰时又道,“之前你说过有一种快速修炼的法子,告诉我吧。”
“你要学?”
“学。”
不学,越兰时这辈子都难以翻身了。
独欢叹气道:“有件事我可得跟你说清楚,你灵骨根基被毁,所以无法重新收纳灵气修炼,我这个快速修炼的法子虽然不是正经门路,但它也是需要灵骨根基才能留存修为的……”
“可我根基坏了。”
越兰时望着独欢,着重的重复了一遍自己身上的问题。
“我知道,所以我刚才说的是不能‘留存修为’,但还是可以采补他人修为来使用一段时间的。”
“你的意思是……我只能采补别人修为用一会,而我归根结底还是个废人?”
“咳咳!”
独欢连忙干咳遮掩尴尬,心虚似的的观察越兰时的表情,没想到对方并未羞恼,只是失落的说:“我依然要学。”
“好。”
一把钝刀也是刀,总归比手无寸铁来得好。
独欢又仔细看了眼越兰时现在妖不妖仙不仙的模样,他摸着下巴道:“一会那个魔君要来吧?那我在旁教你。”
越兰时闻言,耳根瞬间就红了,平静的表情微微开裂,偏头对着独欢迟疑不决,最后终于还是强忍耻意说:“好。”
独欢倒是很坦然,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可羞的。
正说着话,越兰时耳朵微动,听见床边有脚步声,他立即抬头以为会看见近戎,没想到床外的人只停在了边缘
“君上今日有事便不来了,公子您谢恩歇着吧。”
外头的人故意咬重了“谢恩”两个字,可越兰时偏偏没有听进去,反而皱着眉头问对方:“我这样如何休息?”
“公子,您应该谢恩。”
外面传话侍从干脆明晃晃的告诉越兰时。
侍从既然这么说,显然是不会把越兰时放下来,兴许这一夜都得跪着在床上。
想到会这样,越兰时便低下头不肯说话,任外面侍从干等着。
独欢欲言又止,却也明白越兰时有自己的傲骨,如此侮辱人的事情,越兰时断断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