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近戎玩了半天,总是在临到关头的时候忽然收回手,引得越兰时茫然无措,略略哽咽望着近戎。
近戎抿着嘴唇笑问:“你叫什么?”
越兰时眨了眨眼,他低着头沉默了一下,又微微摇头,似乎被欲望折磨得燃烧了不少思绪,迟钝得理不清楚该不该回答近戎的问题。
“不说吗?”
近戎也不恼,从容的召来一根红绳,绕过越兰时的脖子,又绕过胸前,拧出来好几个结……
最后捆住了一对红乳和精神抖擞的阴茎。
魔君只是轻轻一拨,便引起越兰时一阵呻吟,可这样还是不足以让越兰时满足,甚至越来越空虚,尤其是后面那里。
“……越兰时。”
仙人微微抖着身子终于回答了近戎,他双目通红渴求着望向近戎,这副模样都无需言说,是个人都知道仙人想要什么。
近戎却偏不,听到名字之后只是满意的点点头,仍然只是伸出手指探进越兰时后穴,不轻不重的偶尔用指腹刮过那一小块凸起,浅浅的抽插着,完全不像在扩张,就是存了心的欺负越兰时。
玩了好一会之后,近戎还变出来一个玉棒插进越兰时的阴茎里。
仙人痛得直直抽气,半软下去的阴茎又被体内那一小段属于近戎的触手刺激起立,这触手太小了,比近戎要手指都还要微弱,宛如鹅毛拂过似的。
近戎就坐在水池之上,用触手吊着越兰时四肢在半空,故意不完全进入交合,轻轻的拨过仙人身体的所有敏感之处。
越兰时赤身裸体的就这么被折腾到半夜,终于委屈的哭出声来,配合后穴滴滴答答的流着银丝,可怜极了。
近戎眯着眼笑,支着下巴坐那观赏越兰时哭得愈发凄惨。
越兰时之前被干得狠了也不一定能哭成这样。
直到天光乍亮,近戎看了一眼窗户,站起身煞有介事的伸了个懒腰,越兰时看着近戎站起身,灰暗的眼中满是期盼,一张芙蓉面惑人得紧。
近戎却好似入了佛门的和尚一般,完全毫无所动,直接转身便走了。
让越兰时平白吊在水池上被不断撩拨情欲……
近戎在门外听见越兰时哭得更惨了。
但魔君笑了。
越兰时浑浑噩噩的,连外面的天什么时候昏暗的都不知道。
近戎再一次回来的时候换了一套红色常服,款式和昨天晚上的一样,手里还多了个盒子。
越兰时已经没力气哭了,眼睛巴巴的望着近戎。
近戎居然真的走上前去伸手把越兰时抱进怀里,越兰时浑身不着片缕也不顾不得遮掩身体,反而抱紧近戎不断的蹭着求欢,急切的蹭魔君的嘴唇求吻。
近戎抱着乱动的越兰时坐到水池之上,等到近戎把盒子打开的时候,越兰时已经把他衣服扯开,贴着温凉皮肤胡乱蹭。
“知道这是什么吗?”
近戎把盒子里的东西给越兰时看,仙人埋在魔君怀里完全不搭理。
“自己把这个戴上,本君就满足你。”
近戎意味深长的说着。
越兰时勉强分辨了一下近戎这句话的意思,茫然的伸手进盒子里,拿出来四个金环,每一个金环上都有两个铃铛。
“双手双脚各一个。”近戎好整以暇的说道。
没来由的,越兰时心底隐约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他还是抖着手,迟缓的往手上和脚上套。
这东西套之前还是很大一个圈,套进去之后便大小刚刚好,可以摇晃但是完全取不下来了。
“好乖。”近戎赞赏道,奖励一般吻了吻越兰时的嘴唇,后者却急切的攀上魔君的脖子,主动撬开对方牙关去加深这个吻。
近戎坐在原地,静静享受怀里人的主动。
因为手脚都戴上了铃铛的缘故,越兰时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发出铃声,清脆悦耳极了。
一吻尽,越兰时还是没有办法满足,体内属于近戎的小小触手还在乱动……
越兰时停顿了许久,选择跪在地上背对近戎,塌着腰将后穴正对近戎,回头咬唇望着一副事不关己的魔君。
“洞那么小,一下子进去会伤着的。”
近戎意有所指,这会越兰时瞬间便懂了,立即伸出手去扩张,由于一直在被引弄情欲,那小洞流的水比寻常时候还多,越兰时自己便弄得“噗呲噗呲”作响。
近戎喉结微动,越兰时弄得正兴起时,忽然被魔君翻过来压在地上,清脆的铃铛声音“哗啦啦”,水池之上四目相对
“你可是你勾引我,你求来的。”
近戎低低道,而越兰时则满眼期待,还伸手揽着近戎的脖子索吻。
近戎终于低下头与越兰时纠缠,舌头也越来越长……
“唔!”
越兰时忽然睁大双眼,不单单是喉咙突然被侵犯,还有下身那个痒了一天一夜的洞终于被贯穿,猛烈得将他身体顶出去了许多,四肢上的铃铛也跟着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