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我。” 林婉棠忙请雷氏坐下,让人奉了茶,道:“怎么会?将军平日里总说二婶疼他。他说,小的时候,天寒地冻,二婶见他穿得单薄,给他做过棉衣。” 雷氏有些动容:“难为他还记着。詹氏嫂子在时,我们妯娌之间相处得很好。她去的时候,我哭了好几日。她留下的骨血没了亲娘,可怜见的,我自然想着多照应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