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当然知道她刚才神游别处了,但她竟然能接住自己的问题,也是意外。
“大家以后开会的时候要专心。我不管你是谁,有什么背景、关系,在我手下做事,就要有组织有纪律,不然趁早滚蛋!”
言听怎么会听不出来,这话是在点她呢。
言外之意是:我不管你是不是老板的女人,既然在我的地盘儿,就得服管教。
她暗暗轻哂,心说我也没不服啊。
然后ken又介绍了承衍洲近期的大致行程。
“言听。”他又一次点了她的名。
“在。”
“你最近先跟着我「见习」一下,等着上手了你再主要负责承总的安保。”
“哦,好的。”言听平静地答应。
ken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看起来漂亮又安静的女孩。
虽然也是和他们这帮糙老爷们一样,纯黑西装白衬衫黑领带,但还是太过耀眼了。
他顺势又低头扫了一下她的鞋。
还行,没穿女孩子都爱穿的高跟鞋,而是一双平底的雕花布洛克皮鞋。
希望不要成为这个团队的累赘,拖大家的后腿吧。
“哦对了,我们每周还有一些固定的体能训练和测试,这个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
一句废话没有,ken都怀疑她没过心就回答。
当他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下次一定要找机会给她点儿下马威。ken心想。
上岗之后的言听,除了看一些员工手册、基本准则之类的,基本没什么事儿干。
午休的时候那帮老爷们儿也不会叫她一起吃饭。
估计是因为觉得她可能是“承衍洲的女人”而有所忌惮,敬而远之吧?
以前承衍洲从来不会让女人近身,整个总裁办都是男的,他说:女人麻烦。
如今堂而皇之地把言听插进身边,就显得非常“特别”。
所以大家关于她是情妇的猜测也是情理之中。
本来说好的第一次和ken一起去陪同承衍洲出席一个小规模的酒会,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也没有调派她。
她也没问。
就到点下班,过起了正常的社畜生活。
自从“上班”之后,承衍洲还「贴心」地给她配了一辆路虎卫士,因为濮园离市区的承建集团实在太远,没车不方便。
承衍洲又怎么可能允许她一起乘坐他的座驾呢?
言听觉得要是自己真是一个普通社畜就好了。
朝九晚五,没事儿还能趁老板不在摸摸鱼、划划水,日子过得不咸不淡,普普通通。
一些人过够了的生活,是另一些人奢望却遥不可及的梦。
他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
晚上,言听刚收拾好一切躺在床上准备入睡,就被院子里突然射来的一束光晃到了眼睛。
接着就是熟悉的汽车引擎声,是承衍洲回来了。
他不是去参加酒会应酬去了吗?怎么回来这么早?
言听只是心中冒出了这个疑问,然后打算自己睡自己的。
承衍洲也不是经常召她“侍寝”的,希望今晚他能早早洗洗睡了,别打扰她。
恍恍惚惚中,她听到隔壁的房间门一开一合的声音。
接着整栋别墅都安静了下来。
言听放心地陷入了睡眠。
只是这些年刀尖舔血养成的习惯,让她的睡眠一直很浅。
所以当承衍洲刚靠近她房间门那一刻的时候,言听就瞬间清醒了。
即便他的脚步轻的不能再轻。
甚至言听能从那几乎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判断出那一定是属于承衍洲的。
接着,就是门轻轻开了的声音,然后,他的呼吸凌乱地喷在她身上。
承衍洲洗漱完毕身上透着一股好闻的松木香,混着沐浴后的湿气,好似雨后的丛林。
可是言听却浑身汗毛都警觉起来了。
她知道承衍洲要干什么,但她无力抵抗。
“行了,别装了言听。”承衍洲在黑暗中用低沉有磁性的嗓音拆穿她。
言听只好认命地搂住承衍洲的脖子,送上自己的亲吻。
希望可以速战速决。
她的唇很凉,他的更是。
冰凉的唇在黑暗中肆意缠弄着,有着一种诡异的默契。
言听对这种事也是一回生二回熟,本来她学习新东西就快,在床事上也是如此。
渐渐地摸索到了如何去取悦承衍洲。
黑暗也促使了欲望的滋长,让人更加大胆。
借着月光,一对交缠的身影在倾泻着彼此对对方身体的无限缱绻与眷恋。
如果不知内情的人,会以为这是多么恩爱的情侣啊,这么忘情地向对方倾其所有。
结束之后,言听感觉自己额头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