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二来,两人都知道郡主和离书都写好了,只等着姑爷签字了。
所以姑爷为什么能在她们?面前这么不客气?地?发号施令?
正要回头,身后秦阙却道:“等一等。”
两人回过头来,只听他道:“务必让她马上下来,否则后果?自负。”
方方想回:“自然是郡主想什么时候下来就下来。”可话?到嘴边,却又无法说出口,姑爷就是有那种?威势,让她不敢顶嘴。
后来她又想到,郡主到这里来侯府那边是不知道的,如果?姑爷回去告诉七爷他们?……
方方圆圆便沉默着,进了兰琴阁。
没一会?儿?,羡容倒真下来了,秦阙已坐在马车内,撩起马车车窗的帘子定定看着她,她昂首挺胸,一副“看什么看,老娘爱怎样?就怎样?”的架势。
两人对视到羡容靠近,秦阙便放下了车窗帘子,朝梁武道:“走。”梁武便驾车走了。
羡容见他如此不可一世,气?又上来了,心?想“你?有什么资格神?气?”,随后又想到在这儿?吵起来不好看,便也骑上马,往王家而去。
两人一前一后回房中,在她进门后,秦阙便关上门,将方方圆圆拦了门外,然后问她:“你?在那里做什么?”
羡容冷哼道:“做什么你?不知道吗?寻欢作乐呀!”
“你?……”他咬着牙问:“寻什么欢,作什么乐?”
“你?管我寻什么欢,作什么乐!”
“我是……我是你?丈夫!”秦阙忍无可忍,向来平静无波、不见血色的脸上出现了愤怒的红晕。
羡容气?也上来了,却不在意,回道:“丈夫吗?马上就不是了,正好你?今日回来得早,把这字签了,然后你?就可以收拾收拾从我家滚蛋了!”
说着她将那张放妻书拿了出来,并解释道:“这放妻书是因为文房先生说大齐律法只认这个,才这么写,但你?要知道,不是你?休我,也不是和离,而是我休你?。”
秦阙缓缓走到桌边,看向那放妻书。
一字一句写得完完整整,下面还签着狗扒屎的三个字,真真是她亲笔签字,指印也按得清晰无比。
他很久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那放妻书。
羡容突然心?底有些发毛,觉得他奇奇怪怪的,半晌才道:“你?签吧。”
秦阙抬起头来,倒消了刚才的震怒,平静问:“为什么?”
羡容反倒被他问蒙了,回道:“这有什么为什么,你?都和红烟搞到一起去了。”
“我说了我没有。”他看着她道。
“我才不信,你?们?一定睡了,没睡也做了其他恶心?事,反正我才不管,你?比那兰琴阁的青霜还脏,你?当我什么人都要?外面男人比你?好得多!”她理直气?壮道。
话?未完,他突然到她面前,一把拽过她,贴上她的唇,将她按在了床上。
她完全来不及反应,不知怎么就突然被他放倒了,然后他便一手按着她的肩,一手固定着她的头,牢牢锁住她的唇,在稍后的时间里,他又将手伸入她颈后,托起她后脑,迫使她仰头,随后撬开她齿关,将舌挤了进去。
那一刻她意识到,完了,他往她嘴里吐东西?了。
唇舌一片酥麻, 甚至有些头?昏脑胀,她使劲挣扎竟挣扎不过,直到他越来越过?分, 竟还在深入,她一个激灵,朝他舌头上重重一咬。
照理来说任何人都受不了这样的痛, 会立刻退开, 可?身上?的男人却?不, 他只是停下了, 然后松开她,自上而下看着她。
“薛柯,你想死是不是!”羡容震怒, 想杀了他的心?都有, 竟然从腿上拿出一把匕首来。
大概是之前与人对战多了,让她发现自己的鞭功还有待提高,需要近身武器, 所以又在身上?放了把匕首。
秦阙这才退下床,羡容从床上?爬起来, 他很快后退, 她追上?去,拿匕首将他抵在了桌边。
“下流, 卑鄙!”她看着他怒骂道:“你以为?这样能拿捏我??告诉你, 就算怀孕了我?也会打掉的,你个混蛋!”
她的匕首紧贴着他颈旁,眼里冒着火, 似乎马上?就要扎下去,秦阙看着她, 回道:“我?不是那样的意思?,没有想让你怀孕……”
“但你已经这样做了!你一定把你那脏东西吐进去了!”她恨声道。
秦阙再次保证:“我?没有。”想了想,又道:“或许你能试试……漱口,这样就确定不会怀孕了。”
“是吗?你骗我??”羡容狐疑地看着他。
她觉得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初她以为?的单纯简单倔强书生了,他其?实很多心?思?,还很霸道,还是她看不透那种。
秦阙认真道:“是,不信你试试,如?果后面你怀孕了,杀了我?都行?。”
羡容又疑心?地看了看他,然后想起什么来,立刻松开他,跑茶壶边倒了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