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权老太太的声音，“九言呐！狗蛋跟你在一起吗？”
“他不在。”
听到这个回答，权老太太直接无情的挂断电话。
权老太太讲电话时声音很大，程瑶好奇的问道：“狗蛋是谁？”
“狗蛋是李成的小名，他小时候生过很多病，老人说取个贱名好养活，所以小名就叫这个。”
程瑶眉眼弯弯，“没想到李成的小名居然这么接地气。那你呢，你有小名吗？”
“没有。”权九言回答得很快，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程瑶突然想到后世网络上的一个热梗，接着道：“其实，我也有个小名！就是我的小名有些不太好听，一直没好意思说。”
“你小名叫什么？”权九言好奇的问道。
“在我们那里，很多女孩子取名都喜欢带女字旁的娣字，比如招娣，引娣，盼娣”
“嗯。”权九言微微颔首，“这个我知道，其实我们京城也有，寓意是能给母亲的下一胎能带来个弟弟，所以你的小名里也有个娣字？”
“是啊。”
“那你叫什么娣？”
程瑶轻叹一声，“因为我小时候有点呆，所以那个娣字前面也有个呆。”
机智如权九言，他立即问道：“所以你叫呆娣？”
“嗯。”程瑶一本正经地点头，“不过，目前这个外号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其实我还挺喜欢这个名字的，你叫一个我听听。”
“呆娣。”权九言语调低沉，声音很好听。
“哎。”程瑶回答的很快，“你以后都这么叫我好不好？”
“好啊。”权九言微微颔首，将菜单翻了一页，又问：“呆娣，你要吃鱼吗？”
“可以，”程瑶脸上憋着笑，“来个清蒸鱼吧。”
吃鱼就吃鱼，程瑶笑什么？
不过权九言也没多想。
一直呆娣呆娣的叫着程瑶。
直至晚饭结束，权九言驱车送程瑶回家，这人脸上的笑容都没消失过。
权九言疑惑的问道：“阿瑶，你一直在笑些什么？”
“说了，要叫呆娣。”
呆娣？
权九言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daddy？
爸爸？
所以他叫了程瑶一晚上的爸爸！
打断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