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说再多都无济于事,没有办法逃避。 霍庭洲走后没多久,时栎安就醒了,他浑身不舒服,汗水和其他的东西混合在身上,黏腻的厉害,他醒来后下意识就是往旁边摸去。 果不其然,没人。 甚至另一侧被子下都是已经没了温度。 霍庭洲走了,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