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差在哪里了?我们现在有钱也有关系,为什么不行?你原来不也是这么想的吗?”说到这里,明馥一的眼神变得阴鹜起来,“还是说,你觉得钟青更值得信赖。我和你共事的时候,爱玩归爱玩,可从来没瞒着你任何事。” 是啊!连约炮都喊我擦屁股。他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我都懒得回应了。 要不是明馥一点头,我怎么会变成钟青的经纪人;要不是他倒戈解约,我又何必昼夜颠倒、重新疏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