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教过我,做属下的莫要多问, 只需多听主子的吩咐。至于房内的东西,小的觉得自然是对主子很重要的东西。” 余夏心想还挺会说的,她看他不上钩,便主动说起,“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有几个名字的一张纸。” “纸?” “总想着暗地里要害我的人,一些个吃里扒外的人的名字。”余夏目光转冷紧盯着萧山,“不过今天是我做的局,目的就是试探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