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架势是压根儿懒得演了。
“哦谢特,你在干什么?”
他这操作给俩驾驶员都吓傻了,不过在看见申公稳稳落到甲板上之后,两个人彻底没了言语,就跟看怪物似的,瞪圆了眼睛盯着申公。
我也不想等了,打算直接往下跳。
不过这时候幻姬拽了我一把:“你那个分身,我是昨天晚上才安排它找借口离开游艇的,一会儿ay问起来别说漏嘴。”
“你还挺贴心。”
我冲幻姬点头,紧接着也从飞机左侧跳了下去。
“别跳,危险!”
这一嗓子是ay在我跳出来之前喊的。
当时飞机距离甲板还有七八米高,不过在看见我也安然无恙的落在甲板上之后,ay也愣住了:“你……你们……”
“我们怎么了?”
我走上去掐掐ay的脸蛋:“嗨,不就这么点高度么,我当年练跑酷的时候都是从三四楼往下跳,别大惊小怪的。”
我不知道ay相不相信这个说法,因为这时候幻姬也落到甲板上了。
变化成妘螭的幻姬有着一股从骨子里向外散发的媚态,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她轻飘飘的落在甲板上,脸上挂着轻松写意的微笑,很自然地理了理耳边掉落的鬓角,走过来站在我身边。
跟老金当时的反应差不多,看见幻姬的第一眼,ay原本的笑容立刻就收敛起来。
“顾言,我知道这位卓小姐是你的朋友。”
ay先是看了看卓逸,紧接着又扭头在幻姬身上打量了好几眼:“可她呢?她又是谁?”
好家伙,她那语气就跟抓小三抓到现行了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出轨了呢。
本来我还在琢磨该怎么解释,没想到申公这次竟然靠谱了一把:“她?她是我老铁,你是喊阿姨也行、愿意喊婶儿也行,都随你便。”
神奇的脑回路
我是没想到申公竟然会掺和这点破事儿。
估计是不想浪费时间,懒得让我跟ay废话吧。
不过他这个犊子扯的我是真没绷住,很显然,作为一个从小在美国长大的人,ay压根儿不知道老铁的含义,她向我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我强忍着笑,走到她面前:“你可以理解成,两个结了婚的人之间有着某种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也就是搞破鞋,比如我跟你搞破鞋,你就是我老铁。”
估计搞破鞋这仨字儿是啥意思ay也不理解。
但这并不妨碍她听懂两人之间的关系:“胡叔叔,你这样不好吧。”
我知道ay想表达申公跟别人搞破鞋这事儿对不起阿钰,只是不好意思明说。
但这本来就是编的,而且申公也没心思陪ay讨论这种家庭伦理剧中才会出现的问题:“那个老头儿呢,他在哪儿。”
“船舱里,他除了吃饭之外一直待在最下面,没怎么出来过。”
ay随口回答,紧接着又问:“胡叔叔,我刚才说……”
结果她话还没说完呢,就被申公给打断施法了。
他指着脑袋上的直升机:“你爸说让你直接坐飞机回去。”
这话题一下就吸引了ay的注意力,这丫头跟个拨浪鼓似的一个劲摇头:“我才不回去,还没玩够呢。”
“不想回就把嘴闭上,少问那些没有用的。”
申公给幻姬使了个眼色:“走啊老铁,下去看看?”
幻姬笑嘻嘻的:“走呗,姜澍你呢,要一起吗?”
说实话我挺想看看那前苏联老教授长啥样的,不过幻姬刚说完ay就在旁边拽我,我知道这丫头又开始闹幺蛾了,这是不想让我走的意思。
我就冲幻姬摆摆手:“算了,你们去吧,我留这儿陪ay说会儿话。”
“好,那我们在下边等你。”
之后俩人就走了,卓逸也很识趣儿的跟这样一起离开。
头顶直升机缓缓上升,等飞到一定高度也离开了这片海域。
螺旋桨的噪音刚消停,ay就开始问我了:“昨晚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啊,也没跟我打个招呼,我早上醒了看见你留的纸条,才知道你已经走了。”
“看你睡觉睡挺香的,我就没打扰你。”
隐约觉得这应该是最后一次跟ay见面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也不介意跟这丫头多聊几句:“对了,你爸告诉我你对我比对他都上心,真的假的。”
ay就说:“没有啊,我就是觉得你这人特别有意思,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开心,但要说心里的分量,肯定还是我爸更重要。”
“啊,你要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我边说边点头:“对了ay,你从小到大谈过几次恋爱?”
“三次,两个白人一个韩国留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