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你是不知道,哎呦卧槽,我一进她那卧室当时真是烟雾缭绕啊,满屋都是那种骚的哄的味儿,差点没直接给我熏迷糊。”
说这句话的时候许诺眉头皱在一块,满脸都是嫌弃。
我问她:“那咋地,她就是因为正溜着呢所以没给你开呗?”
许诺点头:“对,我一闻这味儿就知道她干嘛呢,后来把她妈支走,我问她她还不承认,后来我也没惯着她,直接去衣柜里把她那壶给翻出来了。”
我也跟着点头:“后来呢?”
许诺嗤笑一声:“后来她就哭呗,跪着抱着我腿哭,求我别报警,说她打算过完年之后就找个班上,到时候肯定把钱还我。
我就当她放了个屁,因为这东西就是无底洞,她就算去卖,一天晚上接十个男的这钱也还不上我。
后来我就一直逼着她,让她把是谁领她上道的告诉我,我准备报警把那人给抓了,把她源头给断了她才有彻底戒掉的机会,结果问着问着就把王震给问出来了。”
攀比心
聊到这儿的时候许诺情绪就开始有变化了。
她两手撑着往上挪了挪,身子靠在床头,原本声情并茂那种状态渐渐消失:“那陈薇薇也是个傻逼,顾言我跟你说,你别看表面我俩关系挺好,其实她心里一直不平衡。
说不好听的她就是有点嫉妒我,认识这两年衣服、包都跟我买一样牌子的,只要我换个新手机她第二天立刻就得跟着换,好像慢一点就得让我给比下去似的,你说这不是纯纯的傻逼行为吗?
更傻逼的是,她竟然连我处过的对象都想处一遍,你都猜不着她当时跟我说的是啥。”
许诺摆出一副膈应的表情:“她说,许诺我不喜欢王震,但我一想到你俩处过,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特有成就感,我陈薇薇是不如你,但你有过的东西我也全都有了,至少证明我不比你差。”
她这话给我听的直皱眉头:“这不是纯纯的脑瓜子有坑吗?”
“可不就是脑瓜子有坑么?我当时一股火上来都想埋汰她来着,问她我爸刚给我换了辆奔驰,你这么牛逼,那你咋不让你爸给你买呢?”
说到这儿的时候许诺叹了口气:“但后来我一看她刚溜完魂不守舍那出又有点不忍心,反正那天挺生气的,跟她吵了一架之后就摔门走了。”
“那后来你俩咋又联系上了?”
“后来,后来她又没钱了呗。”
许诺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王震跟她在一块就是为了坑她钱,俩人在一块溜冰,一天一两千,一个月好几万,前后半年时间,她把身边人划拉了一遍,最后借不出来了不还得找我么?”
“你借她了?”
“没借,因为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就算我是她亲妈,我也不可能去帮她填吸毒这个无底洞吧?”
许诺眼底那一抹阴狠的神色又冒了出来:“再加上陈薇薇自已也后悔了,说等过完年王震要带她去外地当小姐挣钱,求我救救她。
而且那几天你刚教会我怎么修炼,我感觉自已有这个能力了,就想着干脆玩把大的,一劳永逸算了。”
这尼玛,扯着扯着又扯我身上来了。
我把手往脑门上一拍:“大姐,我教你修炼是为了让你自保,不是为了让你爆人家头的。”
许诺回答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他头又不是我打爆的,而且整件事从头到尾我也没用过你教我的东西吧,凭自已的本事弄死他有问题吗?”
我摆摆手:“你别墨迹这些没用的,先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操作的。”
许诺就说:“我让陈薇薇给王震打电话,告诉他从我这儿也借不来钱了,但是我有个亲戚在戒毒所,要是陈薇薇愿意的话我可以送她过去把毒给戒了。
正好咱们市戒毒所不就在北边山上么?荒郊野岭的,路上也没个监控,我就让陈薇薇拿这事儿暗示王震,让他找几个人一起绑架我。”
我听着有点奇怪:“王震就这么同意了?”
“那有什么不同意的,王震心里清楚小几十万对我爸来说根本不是事儿,而且绑架不像别的,他犯不上为了这点小钱去冒险报警。”
许诺也悄悄朝门口瞄了眼:“之后的事儿就简单了,陈薇薇骗王震说我俩商量好要在大年初三,也就是今天上午去戒毒所看看,之后她借着想看风景的理由把我骗到后面的荒山,王震就领着两个人把我给绑了。”
我斜着眼睛看她:“那还跟我俩搁这儿嘴硬呢?这事儿压根就是你自已谋划的,万一陈薇薇撂了,教唆他人犯罪这事儿你肯定跑不了。”
许诺耸耸肩:“无所谓,反正实施犯罪的人不是我,我是受害者,再说就算进去蹲两年又怎么样?用两年时间换王震一条狗命我感觉值了。”
我骂她:“滚犊子,你咋这么不值钱呢?他算个什么狗东西一条命能值你两年青春钱?”
听我说这话许诺就乐了:“哎呀,那看来我在你心里分量还是挺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