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他才豁然回神。
“殿下,厢内暂且尚未收拾出来,风司空与其他三位侍郎也有事情要与殿下商议,还请殿下移步前厅。”
“好。”凌王起身,随着楼千月去往前厅。
姜承艰难地移了半步,退至道旁,徐徐折腰相送。这个简单的动作,让他宫腔里的水晃荡了几下,撞得他的宫腔酸麻。
又泄水了,更胀了……
待凌王楼千月一行进了前厅,姜承才徐徐直起身。才起身,便见贺岱整朝他走过来,他立即想要退避,但又挪不开步子,只好趁着贺岱离他尚有七尺距离时主动开口问道:“贺员郎有何吩咐?”
贺岱停下步子,站在原处道:“餐食替你留了一份,你……”
姜承立即道:“多谢贺员郎费心,我实已用过。”
贺岱皱着眉,细细打量了姜承,见他眸中水汽氤氲,眼睫和脸颊上也还带着湿意,登时一惊,立即就要上前细查。
见贺岱意欲上前,姜承登时急了,情急之下竟设阵躲闪,移开丈余。
贺岱只觉眼前一花,一怔之下,立即回头,见姜承正站在丈余之外。他有些错愕,又觉得好笑,道:“姜承,你……”但最终“你躲我”这句话,被贺岱咽了回去。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了这句话底下更深、更热切的,他自己对姜承的某种不可言说。
贺岱站在原处,咬了咬牙,将心里翻腾的复杂情绪尽数压下,绷出了如常的神色,道:“方才,楼侍郎令虞部员郎归家修整,明日卯正,于城东正阳门搭乘鹰隼,前往湘东滦河湘江相接处,应冬官水部侍郎扈盈调配,起新河河首闸。”
姜承松了口气,这一天,终于来了。他点了一下头,应道:“知道了。”话毕,他立即设阵回家去了。
出阵的刹那,宫腔里包的水团又漾了几下,姜承扶着衣桁,好容易才站稳。他为了不惊动腹中的水团,轻而慢地直起身,脱下官袍挂上衣桁之后,便再忍不住,歪在了搁在一旁的小榻上。
实在是站不住了……
他身上被精水沾湿的亵裤和衬裤长衣都还没脱,他便已浑身脱力地躺进了小榻里。他一面抚上自己下腹上被撑出的那个弧度细微的凸起,一面微微挣扎着喘息。宫腔被灌满,也不是没有过,不过之前,好歹也掺了凌王的东西,也能痛痛快快地泄出来。不像这一回,全是自己的不说,连泄都不让泄……姜承被胀得难受,一面小声地哼唧,一面想这一回凌王性子怎么如此恶劣。
但他越想越发觉,凌王不是这一回性子恶劣,而是他本来就性子恶劣,只是上一回,他身体不好,凌王没下狠手作弄。
想透了这一层,姜承便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这么着急招惹了……
姜承阖起眼,又有泪滴濡湿了他的眼睫。他指尖沁出细弱的神识和灵力,探向了凌王留在他宫腔内的结阵。所谓结阵,其实就是一股首尾相连,能够自行流转的灵流,灵流稳定之后,便会在一定的范围内产生影响。这种稳定的灵流,被称为“阵”。
目前,东雪术士中流传的已经固定了流向和作用的阵,共有三千九百七十六个。其中一千一百三十九个是不那么复杂,对操控力要求不算高,剩下的,流向复杂程度上升了不止一个等级,寻常术士根本不可能掌握。
而凌王,凭借他自身对灵力的细致入微的操控力,能够在这三千九百七十六个阵的基础上,改良、叠加、驯化……总之,从他手里出来的阵,和一切已知的阵都不一样。比如眼下他宫腔里的这一个,凌王成阵,分明只在顷刻,但他就是探不到阵眼……
姜承咬着牙,将自己的神识和灵力再度提纯,而后,缓缓地再次靠近宫腔里的结阵,试图融进那阵中。他想着,若是能随着阵游走一遍,说不定能找到阵眼。
但他如今对灵力的操控力到底不够细致稳定,所以,最终,他的灵力被那自成体系的阵弹开,撞在了自己宫腔柔软的肉壁上。冷、疼,那一包淫水也跟着狠狠颤动了一下。
好酸、好胀、好疼,姜承压着嗓音哼叫了一声,眼中扑簌簌地落下泪来……
就在被折腾得泪水涟涟不堪忍受时,姜承耳边出现了一道缥缈却细微的声音,这声音轻轻地问道:“怎么不自己破阵。”
凌王……姜承迷茫地睁开眼,眼前仍是他自己的房间,他便知道,殿下并没有来,只是再次用神识探知、侵入了他。
姜承合起眼,颤抖的嗓音已掩盖不住细细的哭腔,“试了,但是不行……”
“怎么试的,做给我看。”
这一句话,将姜承逼出了泣音,“唔嗯……殿下,真的不行……”
耳畔的声音不为所动,重复道:“做给我看。”
听得这一句,姜承便知这一茬无论如何是揭不过去了。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再次控制着自己的神识和灵力去碰宫腔里的阵。果然,又失败了。
这一回,他的宫腔里再次泛起的酸、胀、疼已不那么尖锐,也许是凌王神识包裹着他的缘故,他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