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墨皱眉上前:“你——”
“啪!”
纪初禾反手就是一巴掌:“咋啦,没骂你心里不平衡了?都别争,你们仨一样丑。”
【这巴掌声给我家猫吓一跳】
【笑死,祁总怎么自己凑上去接巴掌】
【禾子:打不了你儿子难道还打不了你了?】
【不是,纪初禾怎么突然打人啊,她不会有什么暴力倾向吧?】
【她有精神病,可以了吗?】
【什么叫突然打人,禾子刚刚捏了那么久的拳头你没看见?早有预谋】
【我要碰到这种嘴贱还来找事的一家三口,我巴掌也呼上去了,什么叫孩子还小不能计较?孩子不能计较那打他老子总可以了吧?】
祁北墨侧脸火辣辣的疼,偏着脑袋一时竟没回过神。
还是温棠掐着细细的嗓音尖叫一声,跑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一脸怒容地转头呵斥道:“你怎么能打人呢?”
这边动静弄得有点大,谢黎走过来:“怎么了?”
温言桢躲在温棠身后,闻言探出脑袋来说:“坏阿姨打我爸爸!”
谢黎看了眼,低头问:“他用脸打你的手了?手疼不疼?”
【????】
【说的有错吗?我们禾子好端端坐在这一步没动,祁总上来就用脸打她的手,给我禾子手背都打红了!】
【溺爱是吧?好好好】
纪初禾任由谢黎拉着自己的手检查,不紧不慢地说:“子不教父之过。”
“童言无忌,你跟他计较什么?”
“巴掌也无忌,你跟我计较什么?”
温棠被她无赖的话呛到,“你怎么能跟一个小孩比。他是孩子,你是什么?”
纪初禾呲牙一笑:“我是你妈,专扇嘴巴。”
谢黎紧随其后:“我是你爸,千变万化。”
旁边听到吵闹声的二老赶紧拉着谢满满跑过来给纪初禾撑场子。
谢满满故作凶狠地说:“我是你舅,从不迁就。”
老太太拿着黄花梨拐杖,气势汹汹:“我是你太奶,打人爱用拐。”
老头也不甘示弱,中气十足:“我是你太爷,抽到你腿瘸。”
【我是禾黎的娃, 屏幕前嘎嘎吃瓜】
【你们cp粉真是能屈能伸,见缝插针】
【谢黎你小子的心思不要太明显了,禾子当妈你就当爸是吧?】
【又给我们cp粉嗑到了】
【笑死我了怎么这一家子都这么搞笑,我一开始还以为外公外婆是优雅端庄的人设呢】
【不然你以为黎子遗传的谁?】
温棠被毫不讲理的几个人噎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顶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张了张唇:“你, 你们——”
这边闹出的动静引得其他人纷纷围过来,谢震霆一看是老头老太太, 立马拉着谢思睿退到一边看戏。
别人不知道, 他可是清楚二老生气时的杀伤力。
路过的狗扇耳光, 鸡蛋都要摇散黄, 蚯蚓竖着劈两半,飞禽走兽毛拔光。
然而他是有挨骂的经验,其他人可没有。
祁儒彦从温言桢口中得知了事情经过, 一听自己儿子孙子都受了欺负,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看了眼来势汹汹的两位老人,脸上挂起一个温和的笑,走上前道:“伯父伯母, 您二老回国这么久晚辈还没登门拜访,实在是过意不去。今天这事是他们年轻人之间的矛盾, 按理来说不该由我们这些大人插手, 我知道您二位护短, 但凡事也该讲讲道理是不是?”
他这番话看似有礼,却三言两语给他们套了个不讲道理仗势欺人的人设。
老太太转头一看:“你谁?”
祁儒彦脸上的笑一僵, 提醒道:“祁家老二, 小时候我父亲还常带我去您家玩呢。”
老太太总算想起来了:“当时死皮赖脸追我闺女还说非她不娶的祁家那小子是吧?”
在场的人没想到还能吃到上一辈的瓜,齐齐一震。
纪初禾捧场地“嚯”了声:“还有这事呢?”
陆雪芹脸顿时黑得跟锅底一样。
“哎哟孙子都这么大了啊?”老太太语调阴阳怪气, “虽然我们家谢芙眼光不好找了个凤凰男,但是还好当时没选你啊,不然生个笨儿子出来,再找个坏女人养个蠢孙子,一歪歪三代呢。”
祁儒彦:……
谢震霆:……
不是,他都躲这么远了怎么还能被误伤。
【还得是咱外婆啊,一句话骂了五个人】
祁儒彦和陆雪芹都是要面子的人,当着镜头哪怕再生气也不好发作。
场面一下子僵持住了。
突然,一个长相和气的中年男人推开人群挤进来:“这是在吵什么呢?大家都是来参加节目的,别给孩子丢脸啊。来把原因说说,我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