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朕也很想看看,定北王到底是真冤屈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依旧在狡辩。” 不多时,内侍就抬着桌案和文房四宝走了进来,那封密信铺平摊在何吕的左手边,他颤颤巍巍伸出左手,拎起毛笔沾了沾墨,落下了第一个字。 整个明德宫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