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疗伤惊恐在以沫心底疯狂腾升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再也听不见“砰——”还未来得及待她喘气,身上的男人无力的从她身上滑了下去,重重的栽倒了床下。“啊——”以沫捂着小嘴,吓得一阵低呼,一脸紫青。小身子蜷做一团,揪着被褥,急急的喘着粗气,小手战战兢兢的去开灯。“啪——”的一声,顿时,室内灯火通明。“你你到底是谁?”小身子蜷在被子里,一颗小脑袋往床下探过去,恐慌依旧写满水汪汪的大眼里。浑身,还在止不住的颤栗着,声音也微带颤抖。在见到床下躺着的那个男人时,愣了一秒,有些被骇到。只见床下的男人,一身黑衣劲装,腰间处有一大片是湿的,似乎还有水一般的液体状的东西不停的往外冒着。以沫颤了一下,下意识的去看自己那双碰过他的手“啊”忍不住一声低呼。她嫩白的小手上,早已是一片殷红!满满都是浓烈刺鼻的血腥味,充斥在她的胃里,竟不自觉有些泛恶,想吐!眼眸瞟了一眼自己的被子,上面也全然都是一片骇人的殷红!全是血这个男人身上流的血!以沫大口大口的喘气“你你到底是谁?”没有声音回答她。背光下,她看不清男人的五官,看也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他的五官很深刻,轮廓线条有如雕刻一般。凌厉,而冷清。他没有说话,却把以沫给吓到了。以沫下意识的探手,有些颤抖,往他的鼻息间探去。松了口气下来,急速抽回了手,还好,他还有气息在。急忙掀开被子下了床去,恐慌的关了玻璃窗,继而,倚在桌前深深地吸了口气,一步一步往床的那一边走去。以沫只觉得,每走一步,她的呼吸就要沉重一分,心房里的心脏就仿佛快要蹦出来一般。“先先生你,你还醒着吗?”以沫怯怯的用小手推了推他的身躯。然而,好半响,却依旧一动不动。是昏死过去了吗?以沫有些急了。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突然闯进她的房间里来?压抑着心头的恐慌之意,蹲下身子,更近一分的探视他暗光下,他凌厉的面部没有一丝血色,浓密的剑眉深蹙,眉心微微颤抖,他的眼眸是紧闭着的,睫毛长卷黑密,没有中国人的那种刚里带柔的感觉,鼻梁挺拔,嘴唇薄而精湛,竟有着几分西方人的味道。他,不像是中国人!可是,他到底是谁?以沫心中的疑云愈加深了几分。“先先生”以沫试着再唤他一次。终于,有了反应。男人僵硬的身子微微动了动,眉心蹙得愈加深了几分,紧闭的眼眸却还是紧闭着没有睁开。以沫咬唇,心底有些慌乱。他似乎伤得很严重,血也流得有些夸张,自己是不是该先给他止血呢?可是,他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是好人,又怎么可能动不动就拿别人的生命来做要挟呢?算了!以沫深呼吸一口气,伸出小手去拿桌上的手机。先报警,再帮他止血!就这样!果断做出决定的以沫,刚拿过手机,倏地,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正抵在她太阳穴上,还一股冰凉渗骨的感觉。心,没来由的颤了一下,握着手机的小手有些发抖。不用去看就知道,抵在她额际间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一只手枪!只要一动,就足以让她毙命的,手枪!“放下手机!”男人咬唇,冰冷的吐词。气息很弱,但震慑里却依旧那么冰寒可怕,就如,她额际上那只冰冷的枪支一般!以沫整个脑子里一片空白,心底的恐慌已然到了极限。从来没有想过,在电影里看到的情节竟然会真真实实的闯进自己的生活里来。枪,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小手微微颤抖着,顺着男人的意思,乖乖的放了手中的手机。“乖乖的配合我,我不会杀你!”男人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恐慌,补充一句。只是,让他微感意外的是,这个女人竟然没有吓到尖叫出声,倒是省了他的几个工作程序。以沫瞠大着眼瞳,怔然的看着他。眼眶有些湿湿的见她不说话,也不应答,男人开始用他那所剩的气力利落的下达命令。“帮我止血!”他的血已经流得够多了,再这样下次迟早是要流血过多而亡的!现在他肯定不能去找医院,也来不及找医院了!“好”
以沫讷讷点头,终于,窒息的感觉再一次舒缓了回来。水瞳又瞟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稍稍掩去心底的恐慌之意,深呼吸一口气,抬眸看他“先生,能麻烦您先把抢收一收吗?你这样子搁在我脑袋上,很容易走火!”男人似乎愣了一秒,阴冷一笑“我的枪还不至于那么劣质!”虽是如此说着,但他还是收了手中的枪去。毕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是根本无法威胁到他的生命的!以沫没有再说什么,飞快的起了身去,开始在桌子的抽屉里找医药箱。很快,拿了药箱过来,手臂小心的扶过地上的他“先在床上躺一下吧!”男人没有说话,以沫就当是默认了。“啊”好重!这男人是不是该减减肥了!“呼”以沫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出了一身汗,终于,把地上的男人弄到了床上去。即使,她看上去似乎很镇定,她的手,却依旧在颤抖不止。她害怕,很怕很怕可是,害怕又有什么用?她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不用怕,过了就好了!她一个没有任何牵连的女人,这男人是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如此告诉着自己,心头的恐慌就真的好了些。颤着手,开始帮他上药。当以沫用剪刀将他的黑色劲装剪开时,她才意识到,他的伤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太多太多。而且,不仅仅只是伤严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