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抿嘴盯了他一会儿,小声试探地紧张着问:“小妖怪,你可认得我是谁?” 顾望舒噎了须臾:“……我想那鞭子该不是往脑袋上打的。” “所以我这一昏睡就是三个月。” 顾望舒裹着艾叶的兽裘袄子,站在积了雪的院子里。葭月暖阳,夜里下的一场大雪存不住,此刻已经渐渐消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