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要顺着修长有力的后颈曲线探进薄薄的一层衣服里去。 宋珩之恼地面上都染起了红霞,他催动内力去挣扎,赵宥这才堪堪松了力道,整个人往后一倒,任凭宋珩之衣衫不整地从他身上起来。 两人一上一下,一恼一笑,一狼狈一潇洒,倒是有趣。 “宋珩之,我已表明我的心意。”赵宥直言道,一双眸里是磊落的坦荡,“不论你信与不信,我心匪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