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偷懒,也没敲门地就进来了。
抓人当然要抓个现行。
蹑手蹑脚靠近蠕动的小被窝,男人一把把被子掀开来。
“你!”下身赤裸的阿桃惊呆了,“你来干什么呀!”
哪怕是同性的美人,也不能看那里的。
王耀后退了一步。
好漂亮的穴。又粉又嫩。一根手指在穴口附近摸来摸去,都摸出来水了,湿漉漉的顺着腿间流。
像朵花瓣,一捏就碎了,还得用手捧着去珍视它。
小姑娘连忙把手指抽出来,把腿合上,“我想看看我的膜……”
她低头,一幅认错的态度:“有血了。”
“血!”嗅到了蜜汁气味和一丝血腥气的青年深吸了几口:“月事?”
“我不知道……我还没插进去呢。”
“……”
“你能不能走开呀?”
“……”
见美人走出了视线范围,她这才重新打开了腿,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插了进去,发现只是来月事,膜也没破,这才松了口气。
他看不到她下身是何等春光,只能瞧见又白又细的两条腿踏了踏。想象着如果是自己进入她,她会不会受不了地叫着大,又会泄成什么样……?
不对,他是个正人君子。
王耀想。
————
美人姐姐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蝉鸣声响彻在树上,阿桃才又一次看到了她。
“姐姐!”小姑娘刚喝完绿豆汤,嘴上还有汤渍呢就啪嗒啪嗒跑过来:“姐姐,我好想你,你去干嘛了呀?”
王耀的心软了软,把她搂在怀里。
“有点事……最近可能一直要忙,我把你托付给了王先生。”
“王?”
“单名一个耀……生气了?”拿手巾擦过花猫脸,他蹲下身子:“不喜欢陌生人?”
“也不是……”阿桃抑郁了,美人姐姐怎么会认识他嘛!
“要和他好好相处,嗯?”
“好嘛好嘛,”大不了她躲远点走。
美人姐姐走了,王耀来了。
人家都拒绝了,自己再贴上去不好,放弃了死缠烂打的小姑娘,安安静静的呆在他身边。
不像之前一样活泼了,吃饭也不和他吃,一天到晚只和侍从、动物,植物聊天,要不就是捧着画册看,其实她是个文盲,看不懂隶书6,一张小嘴叭叭地,被逗乐了也只是笑。
不像女子们不露脸,或者是用手、扇掩盖地笑,她一笑就是大笑,完全没有笑不露齿的习惯。
王耀在他的日记中添了一笔:笑起来怪好看的。
初秋的时候,匈/奴犯边,边境战火纷飞,将军领命出征,王耀也要随行。
战事来得太过突然,匈/奴沉寂了许久,谁都没想到会在这时候打过来,而且来势汹汹。
“之前还是没有把他们打趴下啊,”王耀系着头盔,“到了狼居胥7也不行?这次要多打远一点。”
小姑娘磨蹭了半天,挪了一柱香的功夫,才把一个荷包递给了他,然后撒腿就跑。
荷包一看就是手工的,绣针落到她手里也会气哭,摸着奇丑无比的荷包,他找了个小袋子放了起来,贴在胸口上。
青年翻身上马,角落里探出个小脑袋来,鬼鬼祟祟的。
“要焉支山8的胭脂么?”他向她招手。
“要!”她眼眶红红的。
“等着。”
他走了。望着策马扬鞭的青年,小姑娘的腿不由自主的动了。
“先生!”她跑着追上去,在他停马转身的时候对着他喊:“我喜欢你!”
王耀笑了。
……
“报!军营外有一个可疑的女子徘徊!”
“来找谁?”
“她说不出来。”
“这么远的地方……王将军,你怎么看?”
“问我?那人是汉/人长相么?”
“是的。”
“不是奸细的话,再仔细拷问,然后按军法处理,”他今天一直心不在焉的,“算了,我去看看。”
拿起佩刀,青年走出了军营。塞外的景色看多了只会多加几分烦闷和寂寥的感觉,除了打仗的时候,王耀是一般不会来太冷的地方。
一个熟悉的影子在原地蹦蹦跳跳,左叁圈右叁圈转得不亦乐乎。
他心脏微动,满目不可思议,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已率先作出反应,朝她跑去:“你怎么来的?”
“先生!”她笑着迎上去:“我沿着驿站一路过来的,你看我的功夫有没有增加呀?”
“原来是将军认识的人,属下还说,这样的女人直接投入军营,做军”妓——
金属出鞘的声音。
“你说什么?”锋利的刀舔上了小兵的脖颈,刀刃上扭曲了小兵的表情,青年慢慢地问:“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