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绿色,在画家的调色板上是很难调出来的,然而只要见过这水淋淋的绿意,便令人很难忘却。
“有你的话,不会。”她纠结了一下,“我一个人跑掉也没什么意思,哪怕那个时候我们还不是恋人,我也会去找你。”
“好。现在你懂为什么意/大/利人会是意/大/利人了么?”
“如果生命只能持续一瞬间,那一瞬间,我想和你一起度过。”
“从我认识你的那天开始,我的世界就变成了人间仙境。你对我施了爱情魔咒。你的嘴唇令我痴狂;我想淹没在你的眼眸里。我闭上眼睛,看到的只有你,我想一整天就这样看着你;没有人能与你相比。”
“快走进我的生命中来吧。”
本来困倦的眼睛睁开了点,小姑娘一脸惊讶,“罗维,天呐,原来你会说情话的呀?”
他没好气地哼了一下,“难得老子这么煽情一回,你居然不领情,那就赶快给老子睡觉!”
她似乎懂了为什么某个胖子在最后的关头在和情人疯狂做爱了。
“可是我想吃鸡肉,鸡腿,鸡翅——”
“闭嘴,快睡,不然我喂你吃鸡巴?”罗维诺发誓,这句话完全是脱口而出的下意识反应。
“好啊。”没想到她接了。
“靠!”他一跃而起,差点撞到了床头柜。
“你蓄谋好的吧?”罗维诺咬着牙齿,把性器送到她手上,“故意挖个坑,等老子跳!”
待到柔嫩的小手抚上棒身时,他肌肉紧紧绷住,已是难耐至极。
“没有,”阿桃逗弄着肉棒,用指甲还时不时恶意的划过尖端,感受着跳动的青筋。
性器一下一下的在手里跳动着,然而她的表情非常的不在意。
“你还说我是个痴女,你也是个痴男。”
“你别过分了啊!”青年气急败坏,“我的命根子都在你手里了。”
“喔……罗尼,沙漠里的水不是很珍贵嘛?那我们干脆就不做了吧?节约水资源,人人有责。”
他无语到了极点,却不能冲她发脾气,“那就早点说,老子明天还要去军营报道呢。”
“啊呀,上头对你这么狠的?连个休息时间也不给你?”
“我也想知道。”
大肉吃不上,吃点肉渣也算,男人一只手按住想溜走的后脑,唇瓣覆压下来,将她未出口的话语尽数堵住。
只是几下狠吸,将软嫩的口腔用舌头侵略一番,小女人便呜呜咽咽地只能用鼻子艰难地喘息着,软成滩水似的任他索取渴求了。
“那就一次?”她被吻到缺氧,全是清新的橘子味儿直往脑袋里冲。
“什么一次?”
“毕竟我也戏弄你啦,”小姑娘像狐狸一样甩起了尾巴,非常得意并且狡猾的朝他笑。
“好。”
他把早已硬得不行的巨物顶在了她柔软的穴口,硬生生地往里推,“给你。”
“我之前玩过了……”青年咬着她的耳朵,“我的手指都被捂成了和你体内一样的体温。”
“你!”
小丫头憋红着脸还是忍不住哼哼,身体里进来一个陌生又火热坚硬的东西实在是太涨太大了。
前端刚挤进来,她就涨得弓着腰想躲开,可臀部被人不由分说地牢牢把控着,手腕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扣在了头顶。
那层层迭迭湿润紧致的软肉因被巨物撑开,&esp;不停地蠕动收缩着,每推进一点,都被那销魂处狠狠地绞住不松口。
“操,好紧,你放松点!”
响亮的水声在昏暗的环境下尤为明显。
“不是我不放松——”
“古城的确有一对相拥而死的恋人,”罗维诺掐住她的细腰戳弄,死命往里面钻,像条灵活的蛇,钻进了她的宫口。
“疼的。”她抱怨起来,声线软软糯糯的,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
“然后,嗯呐?”他大开大合地操干,次次都要抵到她宫腔最深处。
“他们是男对同性恋者。”
“啊,”刚才嚣张的小姑娘胡乱地哭叫起来,肚子被顶的一鼓一鼓,好像那东西要破腹而出一样。
“不过,只要他们不扯到代孕……和共妻问题,我对他们的性取向没有意见。”
“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放心呐,如果你是男生,我也不会抛下你的。”
“毕竟……我们都很废柴嘛。废柴当然要和另一个废柴待在一起。”
罗维诺呼了口气,眸光一闪,里面全是幽暗的绿色,像极了狼眼在黑暗下发出来的亮光。
每一次都顶开那张小嘴挤进去大半条肉棒把娇嫩的子宫都好好抵蹭轻刮一遍再抽出来,又狠狠撞进去。
终于撞出火热浓稠的精液,好像都直接浇在了她的心头,熨烫得全身暖洋洋的。
“好啦,睡吧。”他把小女人牢牢抱在怀里,轻轻拍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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