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和他解释。
“那这样的话,评判标准就很难喽,”
“等等,难道他家侍奉的是白玉的菩萨像,不可能呀,”阿尔挠挠头,“要说什么菩萨在日本最受欢迎,肯定是地藏王菩萨,但是地藏王菩萨一般人会在家里侍奉吗?”
“谁知道!”
“你确定那个菩萨不是观音吗?”
阿桃叉手,不想理他。
“啊难道是有人私吞了本来是你的白玉菩萨?”
“怎么可能是我的!我都不敢动菩萨呢!我哪次不是看见了,路过了隔着拜一拜就跑,还近距离接触干嘛!”
女人瞪他。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是不是被其他人抢功劳了,宝最厉害了,没有你,其他人都找不到呢!”
阿尔试图闭着眼睛把她吹到天上,“绝无仅有的聪慧过人!”
“倒是你!”
小姑娘把他拉到一边,揪着他的耳朵,“那些傻乎乎的士兵为什么就不能搜查一下神龛后面呢!”
“耳朵要掉了,要掉了!”
“你说的是供奉灵位的那个哈,”
“对,就是那个什么米卡多的!”
“那不行啊,那是天皇他们看见觉得晦气,他们不会动啊!”
“可是很多资料就藏在那个后面的!!!”
“呜呜我的耳朵……要揪下来了……”
“啊啊啊啊啊证据就在后面为什么不搜!”她生气得直跺脚。
“宝,你踩了我五脚了。”
“那就再踩一次吧!”
“不要生气,咱们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来来来,我请客,”阿尔一个扭身上了军车,“还有这边的小司机,你也一起吧!”
“不要,其他人还没出来,我这叫溜号。”
“反正东西都被你找出来了,换个地方搜查嘛,再说了日头也不早了,先去吃午饭吧!”
“万一还有不长眼的日本人,”
“那就别怪我一脚油门了。”
————
“所以这么生气,是被那个人抢了功劳吗?”马修听闻了事件经过,过来给她顺毛。
“哼!我今天白忙活了一天!”她一上午的功劳都被那个人抢了不说,下午去另一家搜查,上午的那个家伙果然不在了,可能是阿尔弗雷德动的手脚,结果下午的那家,她一点东西都没搜到。
“老鼠!太啰嗦了!”
“不然为什么说他们狡猾呢,每次等我们到的时候,资料都被销毁的差不多了,”马修说,“我们只能往那个铁盆子里拿着铁签子扒拉扒拉,试图找点什么没有烧尽的痕迹,然后给他拼一拼,大概猜一下这是个文件还是个报纸还是什么东西,我们再去找这东西的原件。”
“为什么找东西也不能和你在一块儿工作!”
第一天,上头就殷切的问她有没有什么收获。
阿桃只能给了他一个烧焦的纸片,那个纸片不过巴掌大小,但是能依稀的看得出来这是朝日日报。
这还是其他人没有抢到的纸片,她拿回来了。
上头还表扬了她,搞得她更为愧疚了。
“虽然大家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但是,”
阿尔盘着腿,在发呆。
“哦对了,”阿桃摆摆手,示意马修不用再往她嘴里塞水果了。
“弗雷德,弗雷德?”
她的手在他面前晃啊晃。
“你今天跑过来的时候是不是……卡着……蛋,了?”
“啊,什么?!”
马修笑得开始后仰。
“你你你!”反应了好几秒,阿尔弗雷德的脸慢慢变红,“你怎么可以这样!”
是的,确实如她所说,阿尔坐在驾驶舱的瞬间,他就发现了这件事。
可能是由于太过兴奋,也可能是由于太过激动,也可能是他昨天被迫灌了很多咖啡因不得不保持今天的表演,不能出任何的差错的缘故,他发现,自己的家伙非常的精神。
直到飞上了天空,他依然觉得他的裤子非常的紧绷。
而由于上了高空嘛,驾驶战斗机的高负载的飞行动作过程中,飞行期间的动作过载过大,会导致飞行员的身体血液向下半身流动,这样就使脑补供血不足,加上气压的突然变化,就多多少少会勃起的,他本来以为回到地上就好。
谁知道结束完飞行表演,一想起她的脸,青年就更加绝望的发现,勒的更紧了,无论怎么调试,都无法摆脱这样的情况,更别说今天他穿的还是飞行员专用的裤子……这个突出的痕迹更加明显了,努力好半天也没有效果之后,阿尔弗雷德只能咬牙往他身上浇了几盘冷水,加上痛苦作用,终于是消下去了。
不过,在他跑向她的那几秒,他悲剧的发现,又又又不听话的起来了。
于是他只能暗地里掐自己。
救救孩子吧。
应该没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