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亚看着他眼里明晃晃的不信任,却是轻轻的笑了笑,想着自己想做的事,他倒也不计较安云的质问,手上却是用力捏了捏,听着安云吃痛喘息了一声。
臧亚看着安云因为吃痛眼里逐渐泛起的雾气,一副该怒不敢言怒视自己的模样,嘴角不由轻轻的勾起,用力握着他的小腿一拉,直接将安云弄成了仰躺在床上的模样。
安云仰躺在床铺上,盯着旁边的臧亚,总觉得他那双眼里闪着的光,让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安云颤颤巍巍的问道:“公子,你要做什么?”
臧亚没回答,却是凑了上来亲在了他的唇瓣上,手指却是顺着他单薄的衣料往下去了。
一刻钟之后,守在外面的丫鬟,似乎是听到了几声带着哭泣的颤音,只挠得人心底发痒,面皮泛红,仔细听去,那声音又听不真切了,仿佛刚刚那声音只是幻觉一般,缥缈得好似没有发生过。
第二日, 臧亚早早就醒了,却没有直接起床,而是扭头看向了旁边的人。
阳光落在床上睡着的人身上, 可以看到安云那张漂亮的脸蛋上还泛着睡熟的红晕,殷红的唇瓣仿佛沁了胭脂, 稍稍有些泛红的眼睛显然是昨日里被欺负狠了之后哭得红肿还未消退的模样。
臧亚半撑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看着安云。片刻后, 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安云的脸, 看着他不满的皱了皱眉,轻轻的勾了勾唇瓣。“这般就成了这样, 日后若真成了事, 你岂不是要哭死去?”
看了安云一会儿,臧亚直接起了床, 来到外间穿衣洗漱时, 外间的清月早就候在了那里。
臧亚在清月的伺候下很快穿好了衣、洗漱完毕, 全程都没有发出多少声音, 安静到不仔细听都快要听不到的程度。
等到穿戴好衣服, 臧亚看向了清月, 直接道:“我让你准备的膏药呢?”
清月抬头看了臧亚一眼,抿了抿唇, 朝身后的小丫鬟招呼了一下。待那丫鬟上前, 清月方才从她手里接过了一个盒子,直接打了开来将里面放着的瓷瓶呈现了出来。
“大夫说, 这东西涂抹在红肿的地方即可。”
臧亚点了点头,伸手将那盒子里的瓷瓶拿了起来, 转身就要往里面去。
清月忍不住喊了一声, “公子, 这种小事,我们下人或者夫郎自己来便可,何须麻烦公子?”
臧亚没有说话,只是握着那东西,目光定定的看着清月。
清月在臧亚的盯视下,猛然发现自己失言了,立马闭上了嘴,一声不吭的等着臧亚责罚。
臧亚看着她好一会儿,这才适时地开口道:“我的人,只有我能碰。”
清月明白这是警告,也知道这是自己逾越了,当即道:“是,奴婢明白了,下次不会再犯了。”
臧亚点头,握着那瓷瓶就进去了。
待进到里面,臧亚看着还在睡的安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将人叫醒,而是落下了床帘,剥开了安云的衣服,给他上起药来。
期间,安云醒了过来,刚开始还惊慌了一下,随即发现臧亚在做什么,脸都烧红了,腿一下子就夹了起来,只喊着要自己来,却是被臧亚无情的镇压了。
等到结束,安云整个人已经像是一只烧红的虾子,用手捂着自己的嘴,脸红得像是苹果一般,嘴里还不停的喘着气。
臧亚却是慢悠悠的收起了膏药,然后拿着旁边的手绢,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擦起手来。
安云察觉到‘酷刑’结束,突然想要看看臧亚在做什么,结果一扭头就看见了臧亚正在擦手,想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昨日里做的事,刚刚又做了什么,他脸上刚刚退下去的热度,一下子又烧了起来。
等臧亚将手擦干净,将手绢丢在旁边,看见的就是安云红着脸,一脸羞愤的模样。
臧亚看着他这般,唇角轻轻的勾了勾,凑了过去又亲了亲他烧红的脸蛋。
刚想要继续做点什么,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便是清月不急不缓的声音,“公子,老太太派人来请,说是公子好不容易回府,让你过去陪她吃顿早饭。”
臧亚停下了想要继续的动作,扭头看向了门口的方向,想了想直接道:“我知道了,派人去告诉老夫人,我一会儿就过去。”
“是!”
外面应了声,很快便恢复了安静。
臧亚却是趴在安云身上想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来,朝着安云吩咐道:“我去陪奶奶吃饭,你自己吃早饭。”
安云没吭声。
臧亚低头看了一眼,安云正用手捂着脸,侧着脑袋不理自己。他伸手捏住了安云的下巴,让他正对着自己,拿开了他遮住眼睛的手,又亲了他一口,这才道:“我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你自己做自己的事,不用顾及我。”
安云被亲了,知道再不应怕又发生什么事,只能轻声应了一句,“嗯,我知道了。”
看着安云含羞带怯的模样,臧亚勾了勾唇,觉得满意了,这才起身准备出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