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抱着林醉穿过大门走到庭院。
此时正逢春意大盛,阳光和煦,风不疾不徐。
百年大树下正悬着一个花藤编织的秋千。
林醉瞧着大树的枝节默默想起,去年春天他还在树下拍摄早晨的阳光,中午的落叶和傍晚的余晖。
他就这样注视着这棵树。
当年那五人说这是给他的生日礼物。
而此刻,漂亮的秋千上立着粗黑巨大的假阴茎,栩栩如生的青筋爆起,虬结扎根其上,顶端的蘑菇头却是一圈入珠。
林醉的肥逼悄悄吸了一口气,又冒了一个小泡,下一秒被他丰腴的腿肉挤破,淫水黏在腿根。
“小殿下,今天选的是入珠款的,您的宫口还是太敏感了,还是需要好好训练一下才能更好高潮。”
桂轻声说着,两人站在秋千前,林醉却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攀附在桂怀中。
“不要入珠……”
“没事的小殿下,今天可以选是要草莓味的喷剂还是要蓝莓味的。”
喷剂就是从这些定制的假阳具顶端流出来的液体,说是喷剂,其上更像是开了细口缓缓流出的粘液,其实更多的是五个男人的恶趣味。
黏稠的液体浸润穴道,在秋千荡起时林醉的废物逼穴可是含不住的,这时就自然而然产生了畏惧和害怕,害怕自己从扬起的秋千上摔下。
加上坠落的快感,林醉可以说是双重快感。
“在恐惧中高潮的话穴肉会绞紧吧。”那时明以然是这样告诉他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说出这话的是自己的竹马哥哥。
连带着对方一贯温柔的笑容都让他觉得森寒。
恍惚间桂已经将他箍着腰,穴口抵住肉棒。
“小殿下,玩得开心。”
说完便毫不犹豫地将肉棒贯穿林醉的肉道,直到他肥厚的大阴唇摊开贴在秋千上,小阴唇可怜地盖住肉棒。两片肉间更隐蔽、更娇羞的骚肉则是一呼一吸,战栗如贝肉。
等待风一过,便激起细小的颗粒,随着林醉的动作又不甘心地消失。
林醉双眼失神,头后仰红唇微张,小舌没像之前一样耷拉在外面而是要伸不伸地含在嘴中,只留舌尖一点嫩红让他人观看。
肉棒进得太急太快,阴道虽说已经被寸寸舔舐吸吮,肉壁都展开了不少,但乍然被一整根贯入,它们甚至都来不及贴住肉棒上勃起的筋络好生伺候,就直直被打压展开,连被藏着掖着的小敏感点也被扣出碾磨。
而顶端的6颗钢珠则是严丝合缝地抵上宫口。
柔嫩的宫口只是顺从地被抵得下压,喷水的小口张不开嘴,便委屈地按摩着钢珠,直把钢印都要烙在肉嘴上。
这边桂拿出绒毛束具,将林醉的手腕分别和秋千两侧的绳子绑在一起。还有挨着秋千凳子的大腿肉也用束具紧紧束缚着,束具两端扣在凳子上的扣环里,把林醉的腿肉挤出一圈,但又不会让他腿脱离凳面。
完毕后桂才放心地取下林醉胸前、逼上的布料。
看了会儿在风中颤抖的嫩乳肥晕,恨不得现在就叼在嘴里研磨,那样肥嫩细腻的触感只一次便再也忘不掉了。
“小殿下,桂要开始推了,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玩耍时光吧。”
林醉此时才从迷瞪中恢复一点神志,下一秒又陷入快感之中。
随着秋千的起落荡伏,他害怕地收缩着逼穴,入珠的顶端不住地抽打着宫口,在秋千升至顶端时打开通道溢出粘液,肉壶被狡猾地抽插逼得没有办法,只好一点点,蠕动着展开一点小口。
粘液涌进肉壶内里一点,只是润滑了入口的一圈肉。
但这也足够了。
林醉听着身下传来的咕叽咕叽的声响,每一寸嫩肉都仿佛跳动着违背他意志地纵情快乐。林醉合不拢腿也伸不了手,只能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
“啊呀,咿————又高潮了!!……好粗,宫口要被磨烂了,不要坐秋千了啊咿———受不了了啊啊啊———”
最后只能扭动着腰肢,感受着尿包里的汤药荡起又回落,宛如海上波涛般汹涌拍打着内部嫩肉,直到它们痉挛抽搐也不罢休。
但他尿不出来,没有命令,没有帮助,他根本无力管控自己的排泄。
不过从被带到这里起,这具身体就已经易主了。
在空中林醉小腿绷直,腿肚子却像抽筋一般抖了一下,随之而来的快感便再次冲出。
“啊咿———,救救醉醉,醉醉不想高潮了,不想高潮了啊啊,又丢了……求求你,醉醉的废物逼真的受不了了,不要去了……醉醉会好好当吞精的小母猪的……放过醉醉……逼儿又去了啊啊啊———”
桂听着林醉有些崩溃的叫声,和过来的灵对视了一眼。
小殿下的阈值佣人们都是清楚的,每月的体检过后,和着修改调整的今月调教计划一起,都会送到她们手中。
小殿下的逼确实娇气非常,不过也是个听话的,只是痉挛着潮喷,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