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去世后,家里情况不复从前,原先的房子也卖了,我十几岁就辍学出去打工,瞿澜的父母也不再同意我们的婚事。” 沈黎清安静地听着,他盘腿坐在母亲的墓碑前,目光空洞洞的,沈常林说的这些,他没听过,也没人告诉过他,不知道母亲知不知道自己深爱的人还有这样一段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