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介意,我自己不好意思啊。”田妈妈有些羞愧,她深受小姑娘之恩,却连个谢字也没对她说,像白眼狼似的。
“等您身体健康了多请小美女吃几顿饭就行啦。”柳向阳笑容明艳,如果田姨身体健康了,他未来小媳妇儿自然不会在背地里愁眉不展。
“那是一定的。”田妈妈满心欢喜,请小姑娘和小柳的朋友进家,热络的招呼客人坐。
她早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桌子表面擦得能当镜子照,早上还赶早跑去买回水果,从冰箱里拿冰镇着的西瓜冰给仨人,再去厨房拿自己做的芝麻饼和葱香大饼给客人当零嘴吃,还配了个自做的大酱。
乐韵在晁家和贺家吃过北方自制大酱,也挺喜欢那种味道,自己在空间里也学着做了缸大酱,因时间还没到没开封,不知道味道如何,当看到田军嫂自制的大酱,很开心的拿饼醮酱吃,品尝味道,以吸收制酱经验。
身为陪同小尾巴,燕行当哑巴,当看到柳某人殷勤的和田军嫂亲近,他是嫉妒的,柳某人好歹有个目标确定的未来小媳妇,他呢?
哪个少男不怀春?讲真,哪怕父亲和外公先后重组家庭,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他对家也抱有希望,曾幻想过找个心爱的女孩子,组成一个温暖的家,生两个可爱的孩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
所有的梦与希望都被王玉璇的虚伪无情打碎,连青梅竹马的感情在利益面前也不堪一击,他还能相信其他女孩子吗?
很久以前,他对非亲人的女性一直抱着敬而远之的心态,目睹了王玉璇的伪善与虚荣,他对女性的避讳之心更甚,不说避之如毒蛇,至少那种想找个伴过一辈子的心也不知跑哪世界去了。
想想可能要当一辈子单身狗,他心里还是很……不甘心。
瞥目小萝莉,她卷着大饼醮酱吃得津津有味,那眉眼如画的模样,那一低头浅笑的美,总让人想起“岁月静好”四个字,只是,那岁月静好好像与他没多大关系。
燕行心里顿时就郁结了,小萝莉怎么就从不多看他几眼?感觉在小萝莉面前,他的存在感好像永远不及她的药材、吃食、书本重要,简直……心塞死。
乐韵啃大饼啃得正欢,感觉身边燕某人一直盯着自己,偏头瞅他,碰上他一双幽幽的龙目,顿时有点疑惑,燕人又咋的了,她好像没惹他吧,干吗露出一副受气小媳妇的表情?
瞅两眼,不理,那家伙有时超不靠谱,无视就好。
被小萝莉侧眸相视,燕行没来得及撒回视线,被抓个现行,干脆让她瞅,结果,小萝莉瞄两眼又不咸不淡的转过脸,什么表情都没有,他呀,有一瞬间想抓狂,他的存在感真那么低?!
乐韵可不知燕帅哥心情不咋好,啃掉一个大饼,抹抹小嘴巴,喝白开水,再细细的问田军嫂最近的感觉如何,包括饮食与睡眠,行动方面的各种环节。
田妈妈将自己感觉得到的变化都说了,包括一天起夜几次都没遗漏,毕竟给医生提供真实的情况才有利于对症下药,隐瞒只是害人害己。
柳向阳和燕行兄弟俩也是有眼见的,在小美女询问田军嫂状况的当儿将吃的挪到一边腾出一半桌子面,擦得干干净净。
例行问过病人状况,乐韵提过燕帅哥身边的大背包,从包里提出三袋子药丸子,反复叮咛:“这三种药丸子是三个阶段的药量,每个队段的药是不同的,不能搞混,我在袋子表面也标明数字以区分,一是第一阶段,二是第二阶段,三代表第三阶段,第一阶段是清扫身体内毒素和杂七杂八的病菌,第二阶段是排除残余有害杂质,第三阶段才是温养调理。”
“我懂了。”田妈妈和柳向阳同时应了。
柳向阳惊觉自己太紧张,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望天,当作之前那个心急的家伙不是自己。
田妈妈笑得眼睛都快眯起来,小柳急人所急,真是个好青年。
有个柳帅哥监督田军嫂,乐韵倒也不怎么担心,冲帅哥眨眨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自己忍不住抿着唇窃笑,再次拿出一金灿灿的金翡碗,抱出装玻璃管瓶的盒子,配制一碗药,又取出不同颜色的十多颗药丸子捏碎,融合在药汁里。
配好药,请田军嫂去卧室,准备针炙。
耿家四间房,田妈妈做卧室的房间光线略差一点,她去姑娘住的房间,在地面铺上席子,等着针炙。
柳向阳机灵的很,帮端药碗跟去,他的目的就是看看他未来小媳妇的闺房,哪怕看几眼也行啊。
燕行没啥可帮的,也跟着凑热闹,他没有进主人家做卧房的房间,就站在门外。
女孩子的卧室简朴的让人心疼,老式衣柜,书桌和一个书柜,还有几个箱子,床也是老式架子床,床上放着一把吉他,唯一比较女性化的就是可爱小台灯,还有就是放鞋子的鞋架子上有几双女式鞋。
柳向阳端着药碗送药进卧房,快速的瞄几眼,心都疼了,小心心从不乱花钱,节省节约,闺房这么朴素,比男孩子的房间还简单。
他没有说话,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