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举着个圆溜溜的玩具,笑咪咪的;“你们家别墅大门是关了,可对于我来说你家这种地方,我想来,你们谁也拦不住我,我想走,你们留不住。
这栋楼外面有八十九个保镖,大厅里有三十四个保镖,还有四个是你们的贴身保镖,对面楼还有一个狙击手,你们猜猜,还有几人活着?”
乐韵说话间,目光扫了会议桌下一眼,脚一点地,身形极速闪开,走出了S形,避开了从三个不同角度而来的子弹。
下一刻,她掠起,人如一阵风自厅中刮过,飞身落在会议桌上。
她落下,那张厚厚的、腿与边镶了金铂片的花梨木会议桌“砰”的一声碎裂。
不仅桌面碎裂,桌子的腿也咔嚓咔嚓折断,桌子砸了下去,将藏在桌子下方用椅子挡身的人给压住。
其中有四人被砸中脑袋,最初时有发出嚎叫声,转而就脑浆迸流。
桌子破裂时,有几个人连滚带爬的爬了出去,有些被砸中了胳膊或腿,大部分人见了血。
吴刚因为之前就站了起来,逃过一劫。
他看到某个小恶魔飞上桌子将桌子一脚踩坏,看着桌子破裂砸伤人,有两个人已经没了动静,桌板下方流淌着白的和红的浆水。
“不知八石家何处得罪了小姐?我们……若有得罪之处,家族愿用翡翠原石珠宝向小姐赔罪。”
屋里屋外那多的保镖拦不住小恶魔,她能轻松躲开子弹,这样的人还是人吗?
小恶魔出手必见血,再不安抚住她,等着八石家族的将是血流成河。
如果不能让她满意的自愿离开,八石家族有可能要从缅国最有名望的黑道家族中除名。
看着一片狼籍的场面,吴刚心都凉了,只想立即将大事化小,哪怕赔上半数身家,也比被小恶魔血洗八石家族要好个百倍。
踩爆了桌子,乐韵轻飘飘地跳到一边,看着几人狼狈的从断板残块中爬出来,又是一扬手。
一波钢针飞出,咻咻咻破空声中钉入几人的眉心。
刚刚冒出头的九人,倒了下去,眉心才溢出血丝。
一波钢针射杀掉几个不安份的人,乐韵露出在外的眼睛毫无波澜::“在我眼皮子底下还想朝我开枪,你当我眼瞎啊。还有谁想死的,想动枪动刀尽管动手,我不介意送你们去见佛祖。”
小恶魔一脚碎了桌子弄死两个,转眼又弄死好几个,八石家族核心人员一下子就损失十来人。
吴刚生怕小恶魔再找借口继续屠杀,厉声喝:“全给我扔掉武器!”
手中还握着武器的人,闻声将枪支扔向空旷的地方。
扔了武器,没受伤的人赶紧将压在桌板下的人弄出来,再挪到一边,受伤不能站的人坐着,能站的都站着。
另三位首脑也有两人被刮伤,一个伤到胳膊,一个伤了腿,好在伤不重,都能站着。
不见棺材不掉泪,八石家族的人即是如此,不给他们颜色看,一个个都不老实,让他们见了血,这不就老实了。
乐韵瞅瞅八石家族的首脑,慢吞吞地挪了几步,走到八石家族站着的人堆处,抬腿一脚将一个青年给踹出例。
那人被踹得踉踉跄跄的,还没站直,又挨一脚踹在后背,一下子扑地。
他想爬起来,乐韵一脚踩他后颈上,将他摁地上摩擦:“你就是八石楚那一支的昂登丁仪?”
八石家族有五支,他们的先祖的名字分别叫楚、山、苗、基、道陀,后来为了区分谁家是谁的后代,在老祖宗面前加了八石两字。
某个黑衣女人凶残地踹翻昂登丁仪,其余人都不敢去拦,更不敢问为什么。
被踩得脸贴地,昂登丁仪想爬爬不起来,艰难地应了一声:“是的。”
“呵,你即不是八石楚的嫡长子长孙之后,也不是庶子之后,不过是个旁支,长得一副鸟样,还装贵族少爷以谈恋爱为由欺骗我国少女的感情,谁给你的胆量?”
乐韵一脚踩着青年,目光望向四首脑中的一个清瘦矮小的小老头:“八石明威,是你给他的胆量吗?还是说,是你们家族五首脑给他的胆量?”
小恶魔问昂登丁仪是谁,吴刚便知李丹薇的事暴露了,小恶魔望向自己,立即否认:“不,我没有,我从不过问青年一辈的私人感情。”
吴明威只有一米六五,是首脑中身形最矮小的一个,若不穿金戴银,走在街上就是个乡下老头,一点也不显眼。
被点名,吴明威也坚决不认:“昂登丁仪确实是我这一支的旁支后辈,我管着家族的生意,非常忙,对于青年一辈的姻婚,我一向支持他们自由恋爱,从不干涉。”
八石家的另两个首脑吴苗伦和吴奈温,也纷纷表态说自己不知情。
四首脑都否认支持昂登丁仪骗取少女的感情,乐韵目光凉凉的自四人面前上掠过:“你们都说不知道是吗,再问你们,是谁让昂登丁仪以娶李丹薇进八石家当太太为名,让李丹薇配合你们绑了我国的人为人质,是谁让昂登丁仪诱惑李丹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