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说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没想到竟是拜佛。
她之前可?没看出他还是个信佛的人。
“不对,终南山也有寺庙啊,你在终南山怎么没拜?”她问。
秦阙道:“听说甘泉寺求官灵验。”
“哦……你想做那个法曹参军。”羡容想了起来。
秦阙没出声,算是默认。
羡容想了想:“我和你一起去吧,你说的这个什么寺我还没去过呢!”
秦阙早知她是个哪儿热闹往哪儿跑的性格,这正合他意,便“嗯”了一声。
羡容看着?他笑了笑,薛郎今日的态度大有转变,又是主?动求官,又是积极拜佛,不再?像之前那样消极与?她作?对,这证明他是真心想好好过日子了。
大概是因为他们圆房了?
早知如此?,还不如早圆房呢,白白让她和他生这么多气。
又将?暴雨梨花针在手里摆弄了一会儿, 羡容已经对抓到那面具人?急不可耐,但对方不出现,她也没办法。
想来想去, 她决定去禁军卫所过问一下,当初人?是他们追的?,地方是他们搜查的?, 这么长时间竟是一点信也没有。于是她便带着人, 骑上马溜达出去了。
出了门, 又往之前追面具人的地方转了两圈, 然后直奔禁军卫所,当时巡逻这片区域的是左武卫,她便?去了左武卫卫所。
这卫所大门就做得比一般衙门庄严、气派, 旁边不时有官兵进出, 有的?押人?进去,有的?人?提刀从里面出来,当她带着人浩浩荡荡进大门时, 引得?许多人?侧目。
守门的?禁军问?:“什么人??”
羡容在马上居高?临下,睥睨道:“你还不够格问?我?是什么人?, 去把你们这儿老大叫来。”
一句话, 就骑着马闯了进去。
南衙十六卫统管全京城的?巡防宿卫,在京城那也是横着走的?人?, 没想到今日却碰到个更横的?, 看?也不看?他们就骑马往里面冲。
可偏偏他们还真不敢拦,就冲对方这架势,保不齐就是个什么贵人?, 他们真不能?动。
禁军只得?上前道:“姑娘,卫所内禁止骑马, 请姑娘下马。”
羡容还没开口,迎面过来一人?道:“小人?左武卫录事参军谢志远,见过羡容郡主,不知何事,竟让郡主亲自到这卫所?”
羡容看?向他:“谢什么远?之前我?让你们查一个人?的?,戴面具的?,消失在长春街附近,你们查到了没?”
谢志远立刻道:“在查,在查,就是那人?消失得?无影无踪,那茶馆里的?人?也是一夜间消失,实在是……还要?些?时间,再说前几?日,就离长春街一条巷子的?地方,竟有个军官被杀了,还有南街,近来不是着火了么,也不知是人?为还是意外,左武卫的?弟兄们也是日夜不休,轮番上岗,实在是事儿太多,忙不过来,郡主再等两?日……”
“你就说还要?多久吧,等两?日是几?日,两?日后就有消息了?”羡容不耐烦地打断他。
他连忙道:“这,这这肯定说不准,总之一有消息,小的?立马就去禀告郡主。”
“再给你三日,三日后你这儿再没消息,我?来掀了你的?桌子!”羡容道。
谢志远连忙道谢:“多谢郡主体谅,小的?马上加派人?手去查,不眠不休也要?给郡主把那人?揪出来!”
羡容冷哼一声,这才带着人?走了。
谢志远叹了声气,回了卫所内。
屋内,一直看?着外面的?一名中年男子问?:“刚刚那是羡容郡主?”
谢志远回道:“可不是么,东阳侯府的?小郡主,太后娘娘的?亲外甥女,整个京城,也只有这位姑奶奶敢这么骑着马招摇过市了,我?看?她这是男儿错投了女胎,要?不然,上了战场也是个好手。”
中年男子问?:“她遇了什么事,还亲自跑来逼问?你们?”
谢志远摇摇头:“能?是什么大事,就是她前几?日夜里回家,见有个人?从王家院子里出来,便?去追,后来碰巧左武卫的?巡夜禁军看?到,也去追,没追到,她便?要?我?们查那人?身份。这哪里好查,又没死人?又没着火的?,别的?事儿一件接着一件,哪有精力来管这破事。”
中年男子笑了笑:“那她过几?天再来找你你可怎么办?”
“再来找我?我?便?不在了,换个人?去打发她,小姑娘嘛……”
谢志远说着浑不在意,对他这种老油条来说,应付一个小姑娘还是容易的?,头疼的?是官场其他的?老狐狸。
中年男子又与他说了会儿话,这才离去。
羡容离了左武卫所,百般无聊。
最后逛了几?圈,来到个新开的?茶馆,听里面人?说书。
说书人?是个老头儿,正讲个《王宝钏》的?故事。
京城里的?说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