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羡容叫了停,吩咐平平:“去把他叫出来,让他也听听!”
平平于是去外面,吩咐人带来了秦阙。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秦阙已经不复之前的姑爷身份了,进?屋来也没人看座,就只能站在堂下,羡容坐在上方椅子上,冷眼看着他,管事?妈妈站在一旁。
“妈妈,你说。”羡容道。
管事?妈妈便看着秦阙道:“姑爷,红烟说,因?你对她?威逼利诱,她?才不得已被你奸污,你逼着她?不许她?告诉任何人,你承认吗?”
秦阙:……
为什么他要与那女人合作呢,真是脑子被猪拱了!
一屋子的人, 等着秦阙的解释。
他很不想讨论这种男男女女的污糟问题,但?羡容脸上的厌恶与怒火是从未有?过的,让他觉得多少该解释两句。
但?解释什么呢?
莫名就想起梁武说的那番话, 却让他再一次犯恶心。
许久,管事妈妈问:“姑爷是没什么好说的?也就是说?,您认同红烟的话?”
秦阙道?:“你们都出去, 我有?话和郡主说?。”
管事妈妈愕然, 转头?看向羡容。
羡容瞪着秦阙想了想, 将二郎腿一翘, 回道?:“行啊,那你们出去吧。”
人家毕竟是两夫妻,兴许是有?什么隐秘之话要说?, 再说?姑爷终究是姑爷, 大概是不愿在?下人面前落了面子,管事妈妈便什么也不再说?,与平平方方等人一起离开了, 带上了房门。
羡容翘着腿,靠在?椅背上, 冷淡又审视地看着秦阙。
秦阙说?道?:“我和她什么关系也没有?。”
羡容顿时怒了:“薛柯, 你当我是傻子吗?孤男寡女半夜三更混在?一起,你却说?什么关系也没有??我进去时你们还拉扯在?一起呢!”
“那是她拉我。”秦阙回答。
羡容眯着眼看他半晌:“所以你们现在?是互相?推责任了?你觉得是她勾引的你?”
秦阙:“反正我们没有?关系, 没做任何苟且之事, 郡主想必看到?了,那里没有?床。”
羡容狐疑地看着他:没有?床,就代表不能躺下来……
的确是这样, 可是她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呢?
其他人怎么都没想到?这一点?
“只是没有?床褥,那里有?床板!”羡容想了半天, 反驳道?。因为妈妈说?了“奸污”,显然红烟是说?秦阙强迫她睡了。
秦阙回道?:“那床板长年无人打?理,上面多少都会有?灰尘,但?我身上没有?。”
羡容看他身上,只有?自?己抽的鞭痕,没有?灰尖脏迹。
这话也对,那地方纵使有?丫鬟去打?扫,也只是擦擦床架,扫扫地,倒不见得会连床板也擦干净……
“那你半夜三更和她在?干什么?”她问。
秦阙回答:“她说?她不想待在?侯府,想必我也是,邀我一起离开。”
“私奔啊……”果?然又是这一套,羡容想,当初红烟就是邀护卫私奔。
“所以你是想和她一起离开?商量好了吗?哪天走啊?”她问。
秦阙:“最初我是想走,但?后来并不想了,她……”
作了下心理建设,他才继续道?:“她威胁我若不见她,就告发我奸污她。”
羡容:……
她心里冒出一个?词来:狗男女。
所以他们到?底谁威胁谁?
她觉得是都没有?,他们就是你情我愿勾搭在?一起,现在?出事了,才互相?推诿。
秦阙这时又说?道?:“我并不知道?那是郡主娘亲过世的地方。”
“那可真是我错怪了你。”羡容阴阳怪气说?了这一句,然后便开口道?:“跪着,今天饭就别吃了。”
秦阙很难接受真的去下跪,但?看她这样子,好像是跪了等她气消了这事就了了。
羡容看他没动,讽刺道?:“要不然我把你带到?大伯母那里去,让你和你的小情人跪一起?”
秦阙抿唇犹豫一会儿,缓缓屈腿,跪了下来。
羡容看着他烦,恼怒道?:“我让你在?这儿跪了吗?出去跪!”
秦阙再次看向她,因为面无表情,又多少带着些不情愿,脸色便不太好看,这让羡容更气,朝他道?:“不愿意?不愿意现在?就给我滚,什么京兆府,什么官,全都别想了!”
秦阙深深吸一口气,起身,开门,默然跪在?了院中。
院中管事妈妈,平平方方等人仍候在?外面,没一会儿,就见羡容气呼呼出来,站在?屋檐下朝这边道?:“好了,妈妈回去吧,就这样了,没什么好问的。”
管事妈妈看看她,又看看秦阙,想着不管这姑爷与红烟二人谁主动谁被动,这事闹得终究不是个?事,姑爷如?何处置多半还是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