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我不在意这些。”
张鹏:“那你是打算跟他在一起了?”
郁南摇了摇头,“没有,没想好,不知道。”
张鹏:“你是过不了自己这关?”
郁南一怔,而后莫名烦躁。
张鹏又问:“那你喜欢他吗?”
郁南张了张嘴没回答。
张鹏拍了下大腿:“你喜欢他了啊?”
郁南愣了愣。
这段时间他和楚究之间的关系算什么呢,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
其实不该再逃避和拖延,而是该把关系理清楚了。
他和楚究之间,不应该是这种关系。
郁南不耐烦地啧了声:“喜欢个屁,喜欢能当饭吃啊,我喜欢挨人挤兑啊喜欢他,还有,他喜欢我什么,喜欢我孑然一身,一无所有,还是喜欢我曾经霸王硬上弓,企图算计他?都是成年人,一时沉沦可以,但大部分时候还是要头脑清醒。”
张鹏哑口无言,没什么道理但听起来却是事实。
张鹏也说不明白,只好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郁南,“凑那么多钱,裤衩子都卖了吧?钱够了,用不上,还给你。”
这张卡是郁南在张鹏出国前给他的,还兑成了外币,张鹏可以直接用。
郁南收下,“成,以后咱们玉玉健健康康的,也用不上这些破钱。”
张鹏:“开发区有个楼盘要开了,地方有点偏但环境好,配套也很快上来了,房价应该不算贵,你再攒攒年终奖,首付就够了,我们一起到那儿买房,当邻居。”
郁南点了下头,“嗯,成。”
张鹏跟他碰了下杯,“啥也不说了,以后我给你带娃,我有经验,我们都好好的。”
郁南笑着点了下头,“好。”
张鹏很认真地在劝他:“保持理智清醒,楚董事长很聪明,你别把自己陪进去了。”
郁南想到了自己没能拿回来的内裤,沉默十秒钟之后反驳道:“我笨了吗?”
张鹏嘿嘿笑,“不笨,聪明得很。”
郁南恨恨地咬着饭,心里想内裤即使没干也能拿回来的。
吃完了饭,张鹏叫玉玉吃药。
玉玉和他一样,很害怕吃苦的药。
郁南已经准备好说辞,劝玉玉好好吃药,没想到玉玉蹦蹦跳跳地跑过去吃药。
郁南夸奖:“玉玉好棒,现在这么勇敢,都不害怕吃药啦。”
玉玉:“不是我厉害,是我爸爸厉害,我爸爸帮我把药都裹上糖衣啦。”
郁南朝张鹏竖起大拇指。
张鹏:“为了我宝贝,苦的都得熬成甜的。”
郁南眼眸微动,忽然想起楚究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和那一盒沉甸甸的糖丸。
过了周末,郁南按部就班来上班,一进办公室,就闻到了一股香水味,自从周亚兰怀孕之后,办公室里几乎都没有香水味儿了。
郁南问江伟光:“江总,您抹香水了?”
江伟光朝张丘墨的下巴抬了抬下巴:“诗魔抹的,今天董事长来上班。”
上次张丘墨用一连串的古诗介绍自己的名字之后,江伟光就单方面给他冠上了“诗魔”的称号。
话音刚落,诗魔张丘墨走进了办公室,不难看出,他是精心打扮过的,头发打理得齐整整的,眉毛也修过,连眼睛都换成了金丝边的,身上一股淡雅的香水味儿,跋扈的小少爷走起了文艺知性的路线。
郁南一直觉得张丘墨这种张扬跋扈的性格,应该带着个耳机踩着滑板穿梭在大街小巷里,而不是这么做作地扮起了文艺青年。
江伟光给他发消息。
【比当年的你还疯狂。】
郁南心想他何时这么二百五,但想想可能是之前的锅,也就默默承受。
【人总要学会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