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休息,我先走了。”
苏宛青走了两步,又回过头笑着对楚究说:“阿究,丘墨很期待你今天晚上能来参加他的生日宴会。”
还没等楚究开口,周玉荷连忙答应,“楚究一定去,礼物都准备好了。”
苏宛青眉开眼笑,“那好,我先回去了,我命家里人去公园找小狗了,我去看看找到了没,找到了把子孙和满堂给你们送回去。”
周玉荷:“好,我等着你给我送子孙满堂。”
周玉荷一语双关,两人一愣,接而心照不宣笑了起来。
苏宛青:“送送送,送子孙满堂。”
而楚究却觉得,子孙和满堂这两条狗真的应该改名字了。
等苏宛青一走,楚究给周玉荷掖了掖被子:“妈,我今天晚上还有事,欧洲那边的项目还要收尾,你怎么随随便便就答应了呢。”
周玉荷脸一冷,看向李信扬。
李信扬自觉不妙,但感觉此时逃已经来不及了。
周玉荷:“李信扬。”
李信扬毕恭毕敬道:“夫人。”
“你还能不能干了,项目收尾也要董事长亲力亲为,怎么,集团给你开工资开少了?”
李信扬就知道自己又成了背锅侠,权衡利弊之后,连忙求生欲满满道:“项目收尾我可以组织,董事长今天晚上有时间去参加宴会。”
周玉荷满意收回目光:“嗯,这还差不多。”
楚究:“……”
李信扬:“那夫人,董事长,我就先回公司了,您的救命恩人我已经派人出去找了,很快就能找到,夫人您好好休息。”
李信扬说完,脚底抹油一般溜了,楚究恨不得用眼神在他背后烫出两个洞来。
楚究无奈地看向周玉荷:“妈!”
“怎么了?让你去参加个生日宴,跟要了你的命一样,你看看子孙和满堂,一见到小母狗就知道狂追,知道要给自己繁衍后代,你跟它们学学。”
楚究默默收拾病房里的东西,不说话,有谁会想到堂楚氏总裁,在亲妈眼里还不如两条小狗呢。
周玉荷没好气道:“跟你说这个事你就装死,你年轻的时候我不催你,你不看看现在自己多大年纪了,再过几年,你要生都生不出来了,好的基因都被憋坏了。”
楚究给她捏背,不说话。
周玉荷觉得唱黑脸没用,就哀伤地叹了口气,开始演苦情剧:“也不知道我这辈子能不能抱上孙子孙女,我这个身子骨啊,楚究啊,我们孤儿寡母一路走来多不容易,你爸走得早,留了这么一个烂摊子给我,你好不容易长大了,可我也老了,帮不上你,现在还是在单打独斗,没有一个人帮着你,你看,你没个家人,多可怜。”
楚究:“信扬不是在帮我吗?”
周玉荷没好气道:“信扬有女朋友,总有一天要结婚生子,能一辈子陪在你身边吗,那些董事,那些下属,你以为他们是好东西,都是一些你弱他就强的玩意,特别是你那个堂叔一家,就盼着我们家断子绝孙,好让他孙子继承家业。”
楚究的爷爷只有楚究爸爸一个孩子,到他二爷爷家有三个孩子,楚究还没出生爷爷就去世了,楚究爸爸在楚究四岁的时候就去世了,留个大担子给周玉荷一个人扛。
周玉荷可太知道身边孤苦无依的痛苦了,她并不想让楚究跟她一样,庸庸碌碌大半生,身边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可这孩子偏偏生性冷淡,一副准备孤独终老的模样。
加上楚究二叔家人丁兴旺,和楚究平辈的楚城和楚平,前段时间才生了第三胎,天天在周玉荷面前显摆,周玉荷都快气死了。
楚究:“妈,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也会好好照顾你,你放心。”
周玉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说,你是不是还在惦记那个左星河?”
楚究面不改色道:“没有。”
说到这个左星河,周玉荷就来气,之前楚究不理睬他的时候,他对楚究软磨硬泡使出浑身解数让楚究跟他在一起,还时不时跑到她面前来刷存在感,说会一直陪在楚究身边,害得她信了他的邪。
后来他忽然发现梦想和远方比楚究重要,背着一把大提琴就出了国。
楚究从那以后就没跟谁有过半分亲近,直到现在,已经32岁高龄,还是个老处男。
吃的饭全长在身高和工作的本事上了,恋爱压根儿就不会谈。
周玉荷:“反正今晚你不去也得去,别给我耍什么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