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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尖细细厮磨着,总算打够了那neng生生的方寸之地的牙祭,他又去咬她颈侧。

总算可以宣泄仇恨,她用力在他胯间孽根的r0u冠上掐了一把,“你险些要咬si我!”却招致他猛地重重咬了她颈窝一口,“嘶……好痛,宝贝儿轻些……”

本来还很生涩,两人“互相伤害”了一回,忽然都无师自通了,一个勉力着下重手拿捏起哥哥胯间那原本令自己暗道吃力的大东西,另一个扯开点妹妹的衣领,唇齿尽情地在小姑娘纤长的颈间放肆,亦x1嘬亦撕咬。

他出jg之际,她已是手酸了,一时耽搁了从他那话儿上抬起来,待那东西乖顺地从她手中滑下去,方怔怔地抬起手来。

封从亵k里已经满是又浓又黏糊的浆ye,他不知何时又袭取了她咽喉处,唇贴在她喉前低低喘息许久。

极致的舒爽并余韵渐渐平复下来,他额抵上怀中小姑娘的,“好妹妹,辛苦你了。”

见封容低下头双手在他中k上抹了抹,又笑道:“也带累妹妹脏了手了。”

她可不止脏了手了,她心道。纵然隔着他的亵k,他jg水太多,浸透薄薄的绸料黏到了她手上点。但隔着她棉k,他所未能察觉的是,玉露淋漓,她底k也sh透了脏了。

封从拉过妹妹的手,唇轻轻贴在她手背上。

她手虚虚缩了缩,“你不嫌你那东西脏?”

他摇了摇头,况且她也没沾到多少,不过她显然是嫌的,急急地在他k子上抹掉了。不免笑道:“我只指望妹妹别嫌。”

她唇角微g,往下睨了一眼,“你不嫌难受?”

正这时,侍从在门外通报膳食准备得差不多了,封从便急忙去更衣了,着侍从先摆饭。

见封容软在小榻上持帕子掩着脖颈子,嬷嬷关切问:“殿下何故以帕子掩着颈项?是有什么不舒服么?”

她手慢腾腾往下,将梨白的粉颈坦露了出来。

“啊?!”

见她原本baeng无暇的喉间叠着点点牙印,颈侧几多红淤,嬷嬷猛地一惊。方才这房里只有她和辽东王,她总不能自己咬到自己的咽喉。

见状,心中有数,她便悄声重新掩好了帕子,教近侍扶她起身也去更衣。

到净房后,侍从将自西洋舶来明亮可鉴人毫发的镜子捧上前,她再次放下帕子,自己瞅了瞅脖颈间是什么情形。

嬷嬷在旁觑她的神se,清冷冷毫无异se,丝毫分辨不出她这会儿是何心绪,是羞涩、恼怒还是如何。又打量了打量她衣裳,很是齐整,只衣领松了些,稍稍放心了些。

“这……您……辽东王……”嬷嬷一时有些语无l次,伏低在她耳畔,小声袒现疑惑。

她只是言了句:“我自有主张。”

“这……”

她不说这么一句话还罢了,说了直接认承下来她同辽东王有什么首尾了。

这还了得,且不说私相授受如何,他们俩是同姓,配婚是大忌,“殿下三思呀,这种事非同小可,何况你们是堂兄妹。”

“这我自然知晓。”

嬷嬷正要再劝,她抬手打断了。

她要想做些什么,陛下有时候都难以管束她,嬷嬷便按捺下了,只在内心思索前因后果,却越想越想不通。

殿下虽素来乖巧懂事,端庄自持,毕竟到了春情幽发的年纪,若是悄悄读了些邪书僻传,对男nv间你侬我侬乃至和合大定之事,生出些憧憬之心来,也无可厚非,可陛下正想为她定下终身之事。她表兄许濯涟又有哪里不好,b辽东王差得到哪儿去?

她纵然实在不想同许濯涟更进一步,要么同陛下讲明心仪什么样的郎君,要么换个旁人偷情,怎么找这样一个同姓的哥哥。这些年,也没见她多想、多ai这个哥哥,忽然来投奔也就罢了,只当她一时兴起,怎么还这样快便有了首尾。

封容换了下身的衣裳,又用了些疏通化瘀的药膏,等回膳厅时,封从已经在等她了。

她身子骨弱,他们便在软榻上小几旁用饭。

她靠在了封从身前,嬷嬷望她脚边放了脚炉,并盖好一方小毛毯。手炉也在她身旁放好了。

封从笑问:“好妹妹,你这是把我当靠垫了?”

她道:“我不只想把你当靠垫,还想把你当褥子。”

他掐她腰一下,“这是公主该讲的话么?况且,几根腰带都嫌y,也不怕我这褥子硌得慌。”

嬷嬷实在看不下去,也觉得这不是公主该讲的话,辽东王也不对劲,本以为他要拿哥哥的身份训斥公主一二,可,瞧瞧他说的什么话。

硌、得、慌,是什么东西硌得慌!越发要带坏公主了。不免言了句:“殿下这般靠在辽东王怀中,辽东王用膳恐有不便,你二人不若分开坐吧。”

封从一手揽住妹妹的腰,线条优越的下颌在她发顶蹭了蹭,言了声:“无妨。”

封容素来不喜着人布菜,自己慢腾腾夹着菜肴,这封从是知晓的,若是凭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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