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怎么了哥?”
陆长淮摇摇头坐下:“我以为你吹风着凉了。”
他说着看了一眼胡缨,胡缨冲他轻轻点了下头。
他愣了一瞬,偏头看了古原一眼,没说什么。
那晚散场后没一会儿解三秋就发了消息过来:“来龙去脉我知道了。我最近确实没招惹谁,更谈不上有仇有恨,唯一得罪的就是那个大金戒指了。”
陆长淮回:“不是他,他最近没空折腾。”
“那你考虑吧,我的意见还是应该问问古原。现在还只是小打小闹,万一后面还有什么事儿冲他去了呢?”
陆长淮看着这条消息皱了眉,过了一会儿回了一句:“嗯,我知道,我再排除排除其他可能性。”
他当然会有保护欲,不排除掉所有的可能性他不想跟古原说太多。古原情绪不好,告诉他他必然会多想。况且当下什么证据都没有,告诉他也并不能改变什么。
不过一点儿都不说也是不行的。古原生性敏感,明显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不对劲。
晚上他俩一起看电视的时候,陆长淮捏着古原的手,状似随意地说:“你是不是想多了?最近民宿确实有点儿事儿,不过都是小事儿,天就解决了,需要我具体汇报汇报吗?”
古原笑着摇摇头,问他:“昨天开会叫你就是为这事儿吧?我问你的时候你怎么没跟我说?”
“我的错”,陆长淮说,“我好像还没太适应自己古原男朋友的身份,习惯了能自己处理的事儿就不说,我尽量改行吗?”
古原偏了下头闭了闭眼,回头看着陆长淮:“哥,以后如果有什么事儿是因我而起的你能不能告诉我?让我来处理,就当成全我,让我的愧疚少一点行吗?我真的舍不得看你这么……”
他说着说着喉咙一哽,忽然说不下去,陆长淮赶紧去抱他:“说哪儿去了?没你的事儿,真有什么事儿也是咱俩一起面对。”
古原“嗯”了一声。
陆长淮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悄悄叹了口气:“你别急着往自己身上揽,确实都是小事儿,我再查查看,真查不明白了我肯定跟你说行吗?”
“嗯。”
“其实前几年做生意我明里暗里也得罪了不少人,说不定哪天人家就找上门来了,你怕不怕?”
古原靠在他肩上笑了一声:“我是不是应该去学学散打?”
“到时候保护我吗?”
“嗯。”
“用不着吧,咱有威风凛凛的大司马。”
……
夜渐浓,院儿里的灯亮着。屋内的笑声传出来,大司马耳朵动了动,换个姿势接着睡了。
作者有话说:
飞国外扯证那段看得早的宝宝没有这段,是前段时间修文加的,在 开头,我的页面是第二页。
要上楼吗?
不知胡缨用了什么方法,接下来一段时间民宿很消停,没再出过什么不寻常的事儿。
古原去过几次杜师傅那儿。杜师傅说他来年有扩张的计划,到时候大家再坐一块儿好好商量商量合伙的办法。在此之前古原可以先多学习学习相关知识,多了解了解这个行业。
古原挺认真,说学就真的开始啃专业书,在书房一待就是一个下午。
书看多了眼睛总不舒服,陆长淮时不时会进来给他按两下,叫他出去休息一会儿。
陆长淮的房子慢慢有了人气儿。客厅添置了几件家具,终于不那么空荡了。厨房多了一些一年用不上几次的小家电,杂物间安置了大柜子,摆满了大司马的吃的喝的用的,古原还让杜师傅那边定期送花过来。
今天送来了香雪兰,他一边修剪一边跟陆长淮背知识点:“香雪兰也叫小苍兰,多年生球根花卉,喜欢生长在阴凉湿润、光照充足的环境中,适宜的生长温度在15-20度之间,寓意纯洁淡雅、安宁幸福、美满惬意。”
陆长淮跟人发消息聊着事儿,抬头看了他一眼:“坐个小墩儿,别坐地上,天凉了。”
这几天天气越来越冷,大司马终于不再固执地不进屋睡,这会儿正躺在古原旁边晒太阳。
“它靠着我呢,我还挺热的”,古原指了指自己的腿,“这块儿都是烫的。”
睡衣裤子被他撩到了膝盖往上,露着白晃晃的小腿。陆长淮看了一眼没说话,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剩下的事儿我就定不了了张总,你再跟胡缨聊聊,她没问题我就没问题。”
陆长淮发了一条语音,扔下手机朝古原走过来。他推走碍事儿的大司马,手从古原裤腿伸进去,去摸他刚才指过的位置。
“哎”,古原触电一般绷紧了神经,笑了起来,“别闹我长淮,花折了。”
陆长淮不由分说地按着他脖子咬他一口:“哪儿烫?凉的。”
古原“嘶”了一声:“凉的凉的,我错了哥,我坐小墩儿。”
爱人近在眼前,眼神和动作带着撩逗的味道,四周的空气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