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骤然一紧,以为皇姐不愿意,喘息焦急不少,喉结滚动道:
“皇姐,我不会再逼你,朕以山河发誓,否则”
在他的毒誓还未说出口时,香软温热的唇瓣贴在脸颊上。
陆嘉念出其不意地啄了一下,学着他在马车中的模样,将食指抵在他的唇间,摩挲道:
“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陆景幽愣了片刻才明白,唇角的笑意再也按捺不住,眸光随着萤火闪动。
终于行至小屋,陆景幽安然放下她,替她拍干净裙角灰尘,伫立原地进退两难。
方才说过不再逼她,是当真的。
比起从前的威逼,他更想要皇姐主动走向自己,心心相印。
但是即位之后,他已经克制许久,今夜也等了太久。
眼看着皇姐没反应,陆景幽生怕忍不住,转身道:
“皇姐,我我还是睡在廊下吧。”
刚刚迈了几步,身后传来一阵轻咳,温软身躯贴了上来,羞怯道:
“你都同旁人说我们成亲了,哪有独守空房的道理?”
作者有话说:
萤火虫:(对陆狗)你清高,你了不起!
坦白心意啦!后面大概是半婚后半地下情(?)的甜蜜轻松生活!
疼爱
◎“夫君,我答应你。”◎
闻言, 陆景幽身形一僵,眼底闪过惊诧和意外,双手迟疑地摩挲着, 缓缓覆上环在腰间的柔夷。
掌心的小手白净纤长,柔若无骨, 丹蔻在晦暗烛火下艳丽夺目, 如盛放在白雪中的红梅。
他阖上双眸,疼惜地揉捏皇姐的手,感受着身后玲珑温软的身躯, 餍足道:
“方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在他的脑海中,每一次同皇姐亲近都记得一清二楚, 或威逼或意乱,皆是他漫漫长夜中的慰藉。
但这是皇姐头一回主动留下他,主动毫无顾忌地抱住他。
陆景幽心口猛然一跳,唇角的笑容怎么也压不住,生怕是他的错觉。
身后酥软似水之人没有反应, 只传来似有似无的一声轻哼。
陆嘉念双颊泛起绯红,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羞耻盈满慌乱的心房, 愤懑地在他颈间咬了一口, 半是抱怨半是求饶地晃了晃他的腰身。
她难得说得如此直白, 这家伙前世今生花样那么多,怎可能不明白?
明知她习惯端着架子,还故意打趣她, 当真是可恶。
陆嘉念嗔了他一眼, 扑扇几下杏眸, 话锋一转道:
“没什么, 我说陛下真有自知之明,快些睡廊下去吧。”
陆景幽轻笑一声,不依不饶地转过身,反手将她扣在怀中,肯定道:
“不是这句,难不成皇姐是怕受不住吗?”
“你分明听清楚了,还问我作甚?”
陆嘉念稍稍挣扎,悄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饶有趣味地伸出一根手指,挑衅般抬起他的下颌,学着他曾经的语气道:
“不管说了什么,我反悔了,陛下又能如何?”
陆景幽眸光一沉,警告般握住皇姐的手指,紧紧攥在掌心,眉峰挑了起来,侧首笑道:
“皇姐,悔得太晚了。”
说着,他双手揽住她的身子向上一提,逼着她悬在半空中,下意识分开脚踝,扣在他的身侧并以此支撑,吐息道:
“朕能如何,难道皇姐没试过吗?”
陆嘉念尚未反应过来,惊惧地呼了一声,险些没稳住身子,摇摇晃晃地搂住他的脑袋,双手撑在宽阔的肩膀上,肌理贴在一起。
她骤然想起那三日恐怖的磋磨,赶忙泄气认输,楚楚可怜地挤出几滴眼泪,挥着手绢拭去,故作娇弱道:
“呜呜我知错了,陛下快去廊下吧,实在不行就轻唔”
陆景幽微微拧眉,使劲按下她的脑瓜,断然堵住絮絮叨叨的樱唇,不满地啃噬惩罚着,呼吸愈发急促,浅淡血腥气在鼻翼间弥散。
他分毫不留余地,托举着她向前走去,脚步坚定稳当,掌心轻柔摩挲,惹得怀中娇人儿颤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