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放在了客厅的茶餐桌上。
她轻轻接过了花束,说:“实在很喜欢。”
接着,她自然而然地解开大衣,如同展示一样显露出里面的连衣裙。那是一件轻柔的蓝se雪纺纱,上面有花枝缠绕的图案,领口系着丝绒面的缎带。她拿着花上前去,轻轻抱了抱他。猜测自己看上去一定非常幼稚,但完全出于纯粹的真心。
violetta把所有的窗帘都合上了,包括客厅与内间的寝室。她一定要遮住外面教堂的景象,那只会令这个夜晚过得充满惭愧。
整个室内由枝形吊灯的光芒笼罩着,这个位于市中心的房间好像忽然与世隔绝。
在吊灯温柔的光照之下,她身后微微依靠着宽大的床尾木制隔板,ichele轻轻地解开她领口的缎带,然后是那些蓝se的贝壳纽扣。猜测他曾经从未这样做过,但是这并不难。
她的裙衫之下没有穿衬裙。她只有一条衬裙,是曾经在湖边的商店里忘记询问价格不小心买下的,那珍珠se的美丽丝绸昂贵得令她心疼。实际上,它配得上这样的夜晚,只是与蓝se的裙子和内衣不太相衬。
幽蓝se的内衣蕾丝让她裙衫半退的身t看上去有些神秘莫测。她曾经给ichele的印象也许就是一种神秘吧,也许直到现在也是如此。
她看上去依然如同一座雕像,凝重却温软,就像之前在他家中的那个雨夜。
他像对待雕像那样,轻轻拂过她的颈项和锁骨,直至顺其自然地抚上蕾丝掩映的rufang。她很明显地在颤抖。
是的,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习惯x的紧张情绪,更何况是此刻。
“您今天,愿意么?”深沉温柔的声音,听不出丝毫q1ngyu来。
她不禁想到月se下的湖水,令人想要沉溺其中。
violetta望向他,发现那棕绿se的眼睛也是如此沉静。
“好”,她轻轻答到,“怎么样都可以,只要您愿意。”
ichele把她放到她身后的床上,白se床单是洁净的感受。她也一样。今天她没有使用香水,这很好——那些香水任何人都可以拥有,可她本身已经足够好。
对她而言,ichele也是如此,那纯净自然的气息令她非常乐于亲近。
还没有请求,他已经关上了枝形吊灯,那明亮的光线会令她感到难堪。仅有墙上一盏好看的壁灯亮着,她还可以接受。其实连那点微弱的灯光也没有才更好。
他望着她,用手指微微抚0过她的睫毛与眼睛,她不知是不是应该闭起双眼。
其实,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会感到好些,莫名觉得那是尊重;她也愿意看到他的面容,可又觉得不好意思。
除了不停微微颤抖的紧张身t,她看上去是平静的。心知不能让心底的惶恐之情表现出来,这已经不是他们的地看,还能看好长时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实际上在看什么。这当然没有告诉ichele。
“那么第二次呢?”
“第二次是我在那个家庭的契约到期。可是和下一任房东签订的时间还差一天,以致于我面临无家可归。是不是听上去有点惨?”她说。心想,恐怕ichele并不能够t会她那时的感受,“好在学校的一位老师好心收留我。老师家离这里不远,甚至在窗边就可以看到。老师的nv儿把她的房间借给了我,白天带我从市中心来到这山上,看到几座美丽的教堂。对于那次招待,我心里充满感激,中午回去之前在糕点店买了各式糕点作为礼物。”
这时,他们路过一座修道院,看到一扇窗内的昏h光线。如果不是在市区,而是作为误在荒山间的旅客,可以去要杯热红酒甚至是晚餐。这像是电影中的桥段,其实也不全是。
“我讲了这么多,您一定觉得很无聊。”violetta说。
“您忘了么,是我先问的您。”ichele说,“要不要到前面坐一会儿?”
路旁面向山崖的地方出现了一架长椅。要是在白天,可以坐在这里俯瞰山下部分的市区风光。但现在看下去,只有一片幽暗中零零落落的灯光,以及远方起伏的山峦轮廓。violetta想,如果此刻在湖边的山崖上,看到的应该是相似的景象。
“对了,我们身后可是墓园,您介意么?”ichele说。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开过这样的玩笑。”
violetta记得这山上是有一座建于19世纪初期的公墓。她转过身,在路灯的光线中果然看到一座白森森的围墙,冰冷肃穆,是印象中属于墓地建筑的白se。
“没事,”她说,“我也曾到过几座公墓。有米兰的,也有住处附近的。”
“我们村子里的呢?”
“并没有走进去,因为当时带着alessio家的狗。”那是有一次晚餐前一个人散步。道路两旁草地间开满野花,和野草一起差不多生长到她的腰间。
“您现在教的学生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