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其实我现在已经想开了。”
很认真的盯着张琪的眼睛,我对他说出了心里的想法:“我承认上学那会儿跟莹莹在一起的时候,我对其他女生心动过,后来那段时间我失忆了,先认识了许诺,然后是青青。
说真的许诺这个大傻妞我只是单纯欣赏她的性格,但对青青确实是真心喜欢,但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我这样不对,大清亡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一个男人只能喜欢一个女人。
所以当时每次想到躺在棺材里的莹莹,我心里特别有罪恶感,感觉自已跟花心大萝卜似的见一个爱一个,每次都想着逃避,不愿正面面对感情问题。”
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我把脑袋贴在张琪背上:“你就是在我最纠结的时候出现的,一点都不撒谎,当时的你对我来说简直是个灾难。
本来因为这几个女人我就已经够焦头烂额了,结果你还不依不饶、死缠烂打,换做你是我你会怎么做?那当然是想赶紧解决掉这个麻烦了。
也是因为这个,我每次见了你就跟见到瘟神似的,想方设法的赶你走,绞尽脑汁的让你别再纠缠我,你觉得那种状态下,我可能发现你身上的优点吗?
所以张琪你真的不是不优秀,只是出现在我面前的时机不对,而且我这个人太烂了,沾花惹草的给自已惹了这么多麻烦,我觉得自已真配不上你喜欢。”
似乎会错意了,我这句话让张琪的态度冷了下来:“所以你说这些的目的,就是想告诉我别再对你抱有希望了吗?”
“不,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自嘲的轻笑一声,我把脑袋从她身上挪开,伸手摆弄着她的发丝:“我只想告诉你,我现在看开了,尤其在拿回从前的记忆以后。
就像申公说的,老子既然是巫不是人,那为什么还要遵守人的道德观念?我已经放飞自我了,你懂我意思么?”
时间会冲淡一切
暗示的够明显了。
我之所以说这些,一是想让张琪不再这么厌世。
二来也是她从始至终的所作所为,仔细想想真挺不容易,甭管恋不恋爱脑,有个女孩肯为你做到这种程度,我觉得但凡不是铁石心肠都会被打动。
所以这番话不能说是发自肺腑吧,也至少也是实心实意了。
可张琪真是被我整麻了,她还是忍不住发问:“放飞自我然后呢?还是那句话,顾言你可不可以别拉扯我,也别让我猜你的心思,直接告诉我你的态度好吗?”
“我的态度就是,你得好好活着。”
把心一横,我特真诚的盯着张琪的眼睛:“只有你好好活着,我才能继续了解你,才能试着去发现你身上的闪光点,才能试着让自已喜欢你。
毕竟认识那么久了,我不敢保证自已一定会对你心动,但如果你想要陪伴,留在我身边也不是不行,我愿意花一些心思陪你去想去的地方、做想做的事。
所以你千万别做傻事,也别想着跟那个凌长老一命换一命,这不值得,还是那句话,一百万个狗屁凌长老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你。”
真的,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内心也在挣扎。
不过没多久这份罪恶感就被我抛到了一边儿,他妈的什么道德不道德,道德能当饭吃么?与其扭扭捏捏的装正人君子,倒不如顺从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早点露出本性,对自已和身边的人都是一种解脱。
可张琪倔啊,尤其被伤了这么多次以后,这会儿她在感情问题上比绝大多数同龄人都要成熟。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她问出了最关键、也是最能直击要害的问题:“你对我说这些的时候,有考虑过沈梦莹、有考虑过柳青青么?
沈梦莹我不了解,但我知道柳青青一定不会接受我,你也不会为了我放弃她。
所以顾言你还是别给我希望了,就像你刚才说的,我出现的时机不对,可能这就是命吧,错过了一时就注定要错过一世。”
她说的对吗?当然对。
可我反倒有点不服气:“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老子是巫不是人,巫凭什么要遵守人的道德底线?上古那会儿但凡有点本事的大巫,哪个家里没有十几个妻妾?
所以这件事你不用操心,青青那边我去想办法,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实在不行就利诱,再不行就威逼,要是威逼利诱都不答应,大不了我就跪搓衣板儿、跪榴莲求她,跪个三年五年的,我就不信她不……”
话没能说完,张琪直接转身搂住我脖子。
这女人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被击垮了,把头埋在我肩膀无声的抽泣着,没过多久就把我衬衫打湿了一片。
我也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好了别哭了,我知道你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依靠,一个女人本来就不该承受这么多,还是把这些交给我吧。”
她没吭声,只是眼泪流的越来越多,要说女人都是水做的,被她抱着哭了五分钟之后,我那左肩就跟被雨淋了似的,衬衫贴在身上难受的不行。
后来我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