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的眼睛‘唰’的睁开。
我继续问:“对了祖师,您刚才说我跟徐雯雯一个女孩子家来我房间不像样子,那您看咱俩,孤男寡女深更半夜的,待在一起是不是也有点不妥啊?”
玄贞转过头,用那种漠然的眼神看着我问:“你听不听?”
“一码归一码,听当然要听,但道理也要讲清楚。”
点了根烟,我走到玄贞面前:“问您话呢祖师,咱俩现在是不是也不太合适啊?”
当时心魔一个劲的添油加醋:“跟她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直接上啊,把她按床上,干死这个臭娘们儿!”
这次我也没让心魔闭嘴,而是又往玄贞面前凑了凑:“祖师……”
“你再靠近,我就要出手了。”
虽说玄贞语气冷的可怕,但我还是能听出她声音里微微有些波澜,这并不是在面对异性时那种紧张,反倒那种带着点害怕的情绪。
这就很离谱了,她玄贞堂堂一个四劫散仙竟然会怕。
可我是不在乎什么警告不警告的,就盯着玄贞的眼睛:“没别的意思,就是感觉您今天晚上有点过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开始怀疑我勾引您的弟子。
知道您是好人,不想让这些姑娘受伤害,但我觉得您要真想保护她们,与其像现在这样老母鸡护小鸡儿似的,倒不如直接放她们下山得了。”
玄贞把视线移开:“徐雯雯都和你说什么了?”
我没吭声,起身接着抽烟去了。
“我也想放她们下山,但昆仑不是我一个人的昆仑。”
玄贞似乎是在向我解释,可她又放不下祖师的架子:“而且这也不是我的本意,等日后时机成熟了,我会考虑。”
“这跟我没关系啊。”
我叼着烟耸耸肩:“我跟您聊的,是我压根没对徐雯雯动什么心思,但您误会我了,还威胁我说要让我魂飞魄散。
放不放这些女孩下山是您自已的问题,但您误会我这个事儿,您不觉得在讲道之前应该先给我道个歉吗?”
玄贞眉头微微一皱:“我是你祖师。”
我嗤笑一声:“祖师怎么了,祖师办错事儿了不用道歉啊?祖师不是更应该给弟子做个榜样吗?”
“你别太过分。”
“哪过分?道个歉很过分吗?”
我‘啪’的把烟头弹到烟灰缸里:“您如果觉得我是晚辈您是长辈,您开不了口道歉也行,那咱换一个,您就回答我个问题作为补偿吧。”
玄贞抬头,用那种不耐烦的表情看我:“说吧。”
“这问题就是咱俩刚才说过的,真一祖师他们抓那么多山下的年轻女性上昆仑山干什么?”
其实早在中午那会儿幻姬就已经把这件事分析的很明白了。
我现在当着玄贞的面儿提,一来想试试能不能确认一下,二来也想试探下我在这些长老心目中的地位如何。
如果她肯把这件事告诉我,那就证明我已经完全取得他们的信任了。
不过玄贞的回答让我有点失望:“这是本门机密,你才刚刚入门没有资格知道,等日后时机成熟了自然会有人和你说。”
讲原则
“那行吧。”
我其实对玄贞给我讲道这事儿没多大兴趣,真论起道法修为来这娘们儿还不一定有我强呢。
所以干脆把话题往别的地方引:“祖师,咱们下山是为了和天心岛的魔修接触,但我感觉,您好像一点着急的意思都没有呢?”
玄贞瞥了我一眼:“怎么说?”
“您要是着急的话,就不会在房间里修炼一整天了。”
我回身,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是,您辈分高,把事情办成什么样都没人敢说您什么,可我不一样,这是我拜入咱昆仑后第一次下山办事儿,如果把事情给办砸了,那不辜负了众位祖师的厚望吗?
我知道咱昆仑在吉尔吉特有自已的势力,所以祖师,您要是对和天心岛接触这件事不感兴趣的话,那干脆直接把他们交给我,事情我来办,办好了我也好回山和真一祖师交差,您认为呢?”
玄贞面无表情。
也不知道这女人抱的什么心思,她后来干脆把眼睛闭上,盘着腿儿往那一坐跟我装深沉。
我也不着急,又点了根烟,把窗户打开在那有一口没一口的抽,一边欣赏这座城市像国内十八线小县城似的夜景。
就这样沉默了得有大半个小时,等我抽到第四根烟的时候,玄贞才终于舍得开她那金口:“守言,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把烟头弹到窗外:“您说。”
“你知道昆仑是修道界第一大派,也知道天心岛是魔修组织,在你看来,修道界第一大派跟人间第一大魔修组织联合,这件事是正确的么?”
玄贞这问题直接把我给问迷茫了。
也不知道这娘们儿是真想问还是在试探我,我只能按照自已伪装出来的性格回答她:“祖师,您这话题有点太深奥,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