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谁给我好处我就给谁卖命,各位祖师待我不薄,那我自然要还他们人情,所以弟子根本不在乎什么对错,师门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对错不是我应该考虑的问题,这就是弟子的态度。”
说话时候我一直观察着玄贞的表情。
显然这个回答没能让她满意,玄贞的态度更冷了:“修道之人要讲原则,给你好处,就能让你正邪不辨、是非不分了?”
“问题我也没觉得自已算修道之人啊,除了这身功力之外,弟子连一丁点法术都不会,更是连一本道书都没读过。”
我对着玄贞耸耸肩:“话又说话来,原则这东西能当饭吃吗?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这句话可不是我瞎编的吧?”
玄贞眉头一皱:“我没听过这句话。”
我一拍脑门:“哦对,我忘了您没看过无间道。”
起身提了提裤子,我在房间内慢悠悠踱步:“这句话想要表达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好人没好报,在这个不讲原则的世道,你讲原则,那你就活该被人踩在脚底下。
远了不说,就说我上学那会儿,你讲原则,那你就上不了好学校,人家托了关系的,就能去最好的班级、听最好的老师讲课。
再说我参加工作之后,那些会来事儿、懂阿谀奉承的,哪怕工作能力不行也都能升职,可您口中讲原则的那些人,他们工作能力再强,不也是浑浑噩噩混到六十岁,混个科级待遇退休么?”
也不管玄贞能不能听懂,反正我是说激动了:“一个最简单的道理,心宗讲不讲原则?他们要是不讲原则,也不会被意宗踩在脚下这么多年吧?
所以您千万别跟我这儿讲什么原则,这东西是糊弄老实人的,这世界上最虚伪、最没用的,就是他吗的原则!”
可能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我了,玄贞轻叹一声:“如果所有人都是你这种想法,那这个人间早就乱套了。”
“人间?人间不早就已经乱套了么?”
我走到玄贞面前:“祖师,我不清楚您想表达什么,总之刚才您说的话我就权当没听见,咱们还是聊聊关于天心岛的事吧。”
“算了,我与你不是一路人,没什么好聊的。”
她终于不再保持那个修炼的姿势了,起身:“明天一早会有人来你的房间敲门,有关于天心岛的情况,你有不懂的地方尽管问他就是。”
撂下这句话,玄贞的身体直接散开,裹挟着神念消失不见了。
很快,又一道气息出现在我房间:“你们聊的很开心嘛。”
“你在旁边偷听的也挺开心啊。”
又掏出根烟,我一屁股坐在床上:“既然听见了,那你就说说自已的想法吧,这娘们儿问我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当然是想拉你入伙儿了。”
幻姬走到我身边坐在:“她在昆仑势单力薄,想拉你这个刚入门的香饽饽到自已身边为她办事,可惜你顾言顾先生油盐不进,一点口风都没留,那人家自然没兴趣待下去咯。”
我嗤笑一声:“这叫没留口风么?我说的很清楚,有奶就是娘,只要她给我好处我就帮她办事儿,问题她不接茬儿啊!”
幻姬也跟着笑了:“那你想要她给你什么好处?灵丹妙药?道法修为?还是让她屈尊下嫁和你双修?”
“得了,我对老女人可没兴趣,家里的小娇妻还等着我回去成亲呢。”
感觉跟幻姬距离太近了有点别扭,我起身往沙发那边走:“你也是,一把年纪了也不说找个老公什么的,行了咱俩别扯没用的,直接说吧,这么晚到我房间干啥来了?”
演场戏
幻姬不知道从哪儿拽出来个化妆镜,又掏出根儿口红,一边补妆一边对我说:“明早要来房间找你那人现在就在我们的落脚点,佘罗正在应付他。”
“呦,看来玄贞这一整天也没干呆着。”
我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然后呢?你想让我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让你配合我演场戏。”
幻姬放下口红,抿了下刚被她涂成烂番茄色的嘴唇:“和那个叫佟若卿的丫头认识这么久,演技这东西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问题吧?”
我看着她那鲜艳的唇色,感觉不出意外的话,一场腥风血雨就要降临了。
……
第二天清晨,房间门被人敲响。
当时心魔的化神心经刚刚收功,我琢磨了一晚上功法也有点累了,正在洗脸,打算精神精神一会儿好办事儿。
所以听见有人敲门也没去开,朝外面喊了声:“直接进吧。”
‘咔吧’一声,门被人打开。
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站在门口:“您好,请问是山上来的客人吗?”
“是,你进去坐吧。”
我把毛巾拽过来擦了把脸:“怎么称呼?”
他那态度特别恭敬,标准下级见到上司那种语气:“我叫刘骁,师叔可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