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臻感觉x口有些沉重,睁开眼发现天se还未明,帐内一片昏暗。
身子趴着一个长手长脚的男人,头靠在自己的x口上,呼出的热气正对着rujiang,至臻感觉一阵痒,那男人却睡得很沉,至臻不敢动弹。
昨夜从温泉池出来后的记忆有些模糊,只依稀记得自己被抱着穿过长廊,然后被放在一张宽大的床上,严嬷嬷似乎也来了,指示花容将自己x内的jgye抠出去。花容的手很凉,然后听见耳边男人的调笑:“小蹄子放松点,别含那么紧。”
至臻迷迷糊糊地想着又睡过去了。
接着下身一阵刺痛将她闹醒,她想躲,被人捉住了脚踝。
睁开眼就是严嬷嬷那张老脸杵在跟前,宁王不见了踪影。
“娘子醒了,那就将那玉势拿过来吧。”
花容正在给她撕裂的x口上药,听见吩咐转身出去拿进来一个锦盒。
至臻看见严嬷嬷枯瘦的手里拿着一根墨黑的玉势,没有昨夜的孽根那么大,但是尺寸仍然让至臻觉得自己会被t0ng坏。
严嬷嬷看着至臻脸上露出惧意,“娘子如今破了身,合该正经练起来了,这款先试着,后面慢慢往大加。”说着让花容制住至臻乱蹬的腿,将玉势一气儿cha进至臻红肿的x里。
至臻大口呼x1半晌仍觉得身下像是被钉进了楔子,看着眼前的一老一少却不敢哭。
至这之后,至臻白日里活动都要含着这玉势,上早课时这si物戳进子g0ng里,至臻就觉得眼前直冒金星,似是见到无量尊师。夜里继续抹那让x流水儿的膏子,倒是慢慢适应后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自从乐瑶被昌平公主接走,至臻想起nv儿就偷偷抹眼泪。
苏纲身为公公,断没有去求儿媳的理儿,至臻寻思着也就大伯苏堰能帮她。
这日,苏纲动身去南大营巡视防务,没个三两日回不来。
苏堰正寻思着怎么去搓弄自己这小弟媳,就见她自个儿期期艾艾的过来了。
苏堰将下人都遣了出去,收拾表情,正襟危坐着读书,故意不看那袅娜过来的身影。
至臻站在门外见没有一个小厮能帮着通传,只好自己推门走了进来。
苏堰鼻端浸在n香味中,眼角扫见至臻行了过来屈膝行礼。
“大伯安好。”至臻娇滴滴地唤他。
眼前的男子好似才被她从书里拉回来,笑盈盈地起身回礼,并虚扶她一把。
“这事儿本不该叨扰大伯,只是我想乐瑶想得紧,盼大伯能带我入长公主府探视一眼。”至臻越说越委屈,竟要掉下泪来。
苏堰心中好笑:“弟妹原为这事儿而来,昌平公主虽出身高贵,断也没有不见妯娌之理,弟妹自去呈上拜帖即可。”
至臻因皇上的缘故本没脸见长公主,现下被苏堰点破心事,又不好明说,只低头不语,双手绞着帕子。
苏堰见那双小手被帕子绞的发红,心里不忍,以为至臻怯懦不敢去高攀公主,心生一计:“这样吧,我今日晚些时候要到公主府请安,只是先要去别处办些事情,弟妹……”。
至臻顿时眼中一亮,“大伯尽管去办,弟媳在车上等着就是。”
苏堰看着至臻那发光的小脸,心里痒痒,“这瓜田李下的……恐还要请示父亲。”接着又沉y一番,商量说:“要不这样吧,弟妹可愿屈就一些扮作小厮,出门也可避人耳目。”
至臻知道这请示的功夫一去一回,一日功夫就过去了,苏纲还不一定答应,自己又要受这相思之苦的折磨,心下感激,忙不迭的答应了。
苏堰把至臻引至卧房,亲自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粗布衣服出来,笑道:“这还是年少时和二弟偷跑出去玩闹备下的,弟妹若不嫌弃就换上吧。”
至臻接了过来,看苏堰退出卧房,开始除钗拆髻。
苏堰想着这娇滴滴的nv子在自己的房内脱衣褪k,下腹蠢蠢yu动。
不一会儿,一个青衣小厮走了出来,只是那雪白的面庞和颈子根本遮掩不了风华,硕大的nzi勉强缚住,腰间系着的粗布将那蛮腰勒得不盈一握,走起路来也是小步小步挪动,不像小厮,倒像是专门扮起来取悦客人的窑姐儿。
苏堰按捺住自己的yu火,传人备车,引着至臻向西角门行去。
西角门正对着一条长巷,贩夫走卒货担挑夫来来往往,至臻这辈子都没有自己上过街,正新奇地四处观望,见苏堰跨上马车径自走了,急忙跟上。
这一走不要紧,还没出巷子呢,至臻就觉着这粗布衣裳yy地摩擦着自己的身子,别处尚能忍,来寻苏堰时没料到这一出,没备着亵k,此刻那粗布就直接磨在自己x里突出的y蒂上,生疼生疼的,yshui开始淌出来。
苏堰打起车帘见小美人儿还没走几步呢,就扭扭捏捏的站那儿了,也不言语,只待她自己来说。
至臻又忍了一小会儿,眼看着马车要走上正街,心知再不说就晚了,赶忙娇声唤苏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