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么了?”向安扭头看司晏炀脸色苍白,担心回家后,司晏炀会想起更多东西来。 司晏炀没有回答向安,他耳朵里全是向安的喘息声,委屈、绵软的求饶声,白皙纤瘦的身体被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木头?”向安又叫了他一声。 司晏炀回过神,抬眸的瞬间,那双琥珀般的眸子里有着浓烈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