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
“没什么,”他摇摇头,“只是有些好奇,你喜欢美/国文化么?”
“只能说感兴趣吧,只是工作需要。”她耸耸肩,“我还觉得我顺便能去看一场棒球赛呢。”
“你是红袜队的球迷吗?”
“我是洋基的!”
顺利把护照给了签证官,小姑娘还是很迷惑,总感觉全是套路。
“怎么样?”刚一出门,阿尔马上迫不及待的凑过来。
“就通过了?好像是做梦。”
“哎,以后会有更多做梦的时候,你的工作地点是在曼哈顿,公司管吃管住哦!”
“谢谢,但是我总感觉是一个骗局……我要不还是回去买个煎饼摊卖煎饼吧。”
“honey。”青年的面孔沉了下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不过不用担心,你还欠我十万块,利息的嘛,就按普通高利贷吧。”他笑道,笑容可真温柔,但也够冷的,就好比密西根湖上的风一样。
“我还你!”
“不,我给别人的东西,从来没有这么简单要回来过,我等你。”
他走过来,俯首在小姑娘的唇上印下一吻,不得不说,这真是糟糕透了,他的接吻技术简直烂透了,她感觉她的牙都快被磕裂了,阿尔的五官在一瞬间也皱在了一起,嗯,想必他的鼻子也不好受。
“我等你。”
————
过了海关,刚在美/国下飞机的时候,她又被人请到了小黑屋里。
“小姐,不用担心,只是例行的询问而已。”
阿桃点了点头,摆出一副鱼死网破的姿势,反正最后被骗到这种地步之后,只要不让她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她都认了。
“你有没有在社交媒体上说过一些不该说的话?”
“有。”她道,“我吐槽了一下你们的地铁为什么到现在还有老鼠,明明叁十年代就……你看。”小姑娘得到了允许,便开始摆弄手机。
“咳咳咳!”记录员被呛住了,“除此之外呢?”
“我还说了一下,你们这边的食物热量比较高……”
“然后呢?”
“没了。”少女对天发誓,“哦,对了,我过海关的时候,你们把我的擀面杖没收了,请问擀面杖我可以要回来吗?”
“还有腊肉?”
沉默。
这是一片令人尴尬的沉默。
“哦,我还有一个英/国的网友,我在机场的时候跟他吐槽过——”
“行了,女士。”记录员哭笑不得,而这时,她手机屏幕亮了起来:“甜心!你不在机场么?”
“很抱歉,”记录员说,“她现在有点小问题,在……”
“居然有男人的声音!不用怕,我马上到!”
“呃——”
过了不到十分钟,“彭”地一声,金毛大大咧咧地走了过来,用脚把门合上,手里还拎着她的擀面杖:“给,这个是做面食必须用的吧?”
“不,不一定,不过包饺子是会用的。”
“抱歉,腊肉是要不回来了,”他用足以溺死人的表情深情道:“我来了,不用怕。”
这是什么典型的个人英雄主义?!少女抽抽嘴角。
“你不去当美/国队长真的太可惜了,白白浪费了你的翘臀。”
“oh!你喜欢就好!随便你拍!”
那记录员一副见鬼的样子:“先生,你怎么会来?”
但是,阿尔弗雷德虽然是一个喜欢笑的家伙,同时占有欲超级强,在公司会经常碰上他,甚至她除了上班,所有的时间都被用来陪他打游戏,玩闹了,她都可以知道在哪里翻出个小玩意儿了。
对于一般人来说,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十分讨厌。
只要做得不太过火,也就随意。
“honey!”背后猛的窜出一辆红色的跑车,横冲直撞地抄到小姑娘前头,紧接着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刺啦”一声轮胎和水泥地摩擦发出的刺耳声,硬是挡住她的去路。
他关上车门,把钥匙随意地丢进裤兜里,朝她走过来,没几步他就挡在了她面前。
“为什么这俩天在躲我?”青年嘴唇含笑,但笑意却没渗透进冰冷的深蓝色眼睛里。
他笑吟吟地低头盯着她,“一起喝一杯?”
阿桃脊背上的寒毛都窜出来了,脸上的笑容像被胶水死死糊住。“没什么。”
“你在躲我。”阿尔弗雷德重复,“为什么?”
她后退了一步,转身就走。然后手臂猛然一痛,男人从身后强硬地抓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恨不得绞碎她的骨头。
“来,跟我到我家里说一会话,好女孩。”他正在很慢地微笑,阳光照射在他的发上,都被一一反射了出去,他浑身像被温暖笼罩,但他脸上像被冰霜裹住,全是咯人的冰渣子。
明明态度软得不行,但手却被他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