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子上面有污点,罚你去扫厕所一周!”过道上的他们大声嚷着,“我就不知道定那么严格的队伍条例,对我们来说有什么用?”
“还好,离开了那头死肥猪的监视,我们就会放飞自我了!”
这边打拱猪的意识到了什么,“嗨,兄弟们,我们已经在船上漂了多少天了?”
“鬼知道呢,我只知道附近的甲板上还有海/军陆战队的,那群家伙像一团软体动物一样堆在甲板上。”
“旁边还有水手在窃窃私语,这些陆战队员到底他妈的怎么了?”右边疯狂摇骰子的人说,他的手法非常快。
这群大兵每天用来消磨时间的东西,也只有打打扑克,玩玩骰子而已,他们的精力暂时没处发泄,又把目光转移到了各种各样的地方。
“照我的看法来说,这群人得了病,那就应该好好的回国去疗养嘛,为什么又把他们派到亚/洲去了呢……”
“哦,唐森,那群可怜的人得了亚/洲病了。”有个人在挤眉弄眼,疯狂地计算着自己赢了多少美元。
即使在清醒的时候,那群海/军陆战队员也不算得上是反应灵敏的人,只需要看看他们的瞳孔,你就知道他和他的伙伴肯定没有少往船里捎点鸦片。
“我们要去哪儿,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我只需要有钱就够了!”数完所有钱的唐森心满意足的抱着他的一大堆美元回到了他的床铺上。
“今天运气已经不错了。”阿尔突然和他搭话。
“哦,也还好,只要你不加入到我们这个队伍里来,我还是有些获胜的希望的。”
阿尔弗雷德在这支队伍里算得上是一种奇葩的存在,按理来说这个兵种需要毕业的时间很长,但是他只是短短用了新兵必要的叁个月训练时间就拿到了勋章,他似乎没有精力耗完的时候,无论让他去干什么做什么任务,总是能得到一个比较出色的结果。
这个人说话也比较幽默风趣,没有什么架子,队伍里面的其他人都很喜欢他。
他上一次的表现让所有人惊讶掉了下巴,原因很简单,这个人以相同的速度跑了整整两个小时还不带没有休息的。
围观的所有长官都惊呆了,甚至还翻出来他的体检报告,上面写着的是他的膝盖磨损情况,甚至比普通人都要好。
“这不可能!”军医翻来覆去的质疑。
“哦,想起来了,我记得就是这个小伙,他在新兵训练的时候表现出来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力量。”
“你是指他举着轮胎跑了两个小时吗?”
“不,他徒手可以扯住一头公牛。”
“天呐!”
“这个人还说他没有控制好力道。”
阿尔弗雷德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一个比较出名的是他的赌博技术。
几乎是所有认识的人和他赌了一次之后,统统发誓再也不和他进行任何金钱方面的游戏了。
“我想念我的p-40了。”
“我也是!”
“对了伙计,”布雷恩拿胳膊肘捅捅阿尔,“你家没有给蒋氏委员会捐钱吗?”
“大概是捐了,”青年挠挠他金灿灿的发丝,表情有点迷茫。
“这种事就不要问他了,问他那个心爱的妞在哪里比较好!他每天心心念念的只有这个!”唐森是当时给他开福特,充当司机的那个人。
他在41年入伍,然后和阿尔弗雷德分到了一个队伍里。其实按前者的速度来说,这才是一个人所用的毕业的正常速度。
“不在马尼拉?”
“她在马尼拉能干什么?”阿尔说,“去做一大锅吕宋汤毒死那帮鬼佬?”
“那就最好不过了!有美丽的女士的帮助,就省得我们出手了,不在马尼拉?那就是在上海?”
“我不太清楚。”他耸肩,“不过大概肯定的是,应该就在中/国内部吧。”
“天哪,你都不知道你家姑娘在哪里吗?”
“很正常的事,我家的也不知道我出去被派到哪里去了。”
“要不去问问海军陆战队的那帮家伙们?他们之前在上/海待过!我记得有一个叫鲍勃的,跟在那里的海军俱乐部的鬼子们打过架!”
没等他兴致冲冲的跑出去,青年却扬声叫住了他。
“不必。”他的表情非常平淡,“我会自己去找到她的。”
“咦……”这表情看起来完全是不像要找到恋人的那种痴狂啊,一群人开始面面相觑。
“今天的我们有夜宵吗?”阿尔问。
“喔,搞不好又是意大利面呢。”
“我出去看看。”
一推开门,还没轮到他走到甲板上,就听到背后有一点风声袭来。
“嘿!兄弟,搞偷袭是不是有点不太好?”一个转身非常快的躲避掉了他的攻击,男人握住了他还想攻击的右拳。
“你就是琼斯?”
“没错。”阿尔牢牢的抓住了他的拳头,拳头上好像有魔力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