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的模样就难受,那皮肤白的,感觉一个冰棍一样马上就化了。
阿桃僵尸似的躺在床上,指挥他不要挡窗户的风。
“哦。”他换了个方向坐在床边。
再指挥他把姨妈垫子拿过来。
“好。”
“哎……”她叹了口气,“只有到这种时候,我恨不得把自己变成男人,要不就把子宫掏出来,一了百了。”
“甜心……”阿尔的眼神变湿润了,蓝的像萤萤的蓝宝石,“不要说这么残酷的话嘛。”
“你闭嘴,别让我打你。”看到这些狗男人不用遭遇每个月一次的痛苦,她就想打人。
他乖乖闭嘴。
过了一会又说,“如果打我会让你心情好受一点的话,你就打我吧。”
“哼!”
“不过宝贝,你放心,假如你变成了男人,我还是会喜欢你的嘛。”
青年振振有词,“因为喜欢是这个世界上最单纯的东西,无分性别,无分年龄……”
“得了,那我大概还是做0的份。”躲不过被他压。
“甜心真聪明!”
“呸!”不要脸的男人。
“你歇着,我去给你熬点汤,”一刻也闲不住的阿尔主动请缨。
“那边有水果,别把龟苓膏给我放进去哦?”
“看我的吧!”他信心十足,元气满满的出去了。
接着厨房那边就飘来了一股甜腻腻的味道,大热天的闻着更热了。
“好甜啊……这家伙是放了多少的糖?”想到他哥亚瑟是特别喜欢吃糖的男人,阿桃黑了脸,“不会吧?我的糖全没了吧?”
“甜心!”大金毛冲进来,“这个灶台怎么灭火呀?”
察觉到这姑娘用看笨蛋的眼神看他,他解释:“我好长时间没有用过灶台啦!”
“多拨拉几下就好,要不直接把柴火拨出来也行。”
“好!”
没过了两分钟他手上端着一碗汤又进来了,“尝尝?”
“我的牙不会甜掉吧?”
“不会不会,”阿尔认真极了,“银耳汤。”
“真的吗?”
她看了一眼,汤底倒是挺清澈的,不像是拿木耳用来做汤的。
“喝一口?我要不再去给你抓点红枣?”
就着他的手,小姑娘喝了一口,入口挺温凉的,液体不是很热也不是很凉。
“居然不甜?”
“那当然!”他骄傲的挺胸,“虽然我厨艺不好,我还是可以给你做到这些的。”
“慢慢喝,我煮了一大锅,你喝不了,我就把它放桶里冰镇喽?”
阿桃喝了几口就不喝了,阿尔也没有多说,非常自觉的又去厨房端了一碗,跑过来和她一起喝。
“弗雷德?”
“嗯?”
“你的f……代表什么呀?”
“啊,”男人想了想,“有很多种意义啦,&esp;f这个字母一开始就表示一种流动的感觉,有很多东西是可以流动的,比如说什么水啊,风啦,空气啦,资金啦,感情啦,而且你不觉得f的形状很像一枚小旗子吗?”
“所以是fg?”
“不仅仅是,比如说fly,&esp;freedo,”他说,“由于亚蒂既是我的兄长,又是相当于养父一样的存在吧,所以他给我起名字的时候应该也有foster。”
“应该还有forever和first的含义?啊呀,反正就是很多啦!”
这些含义都挺符合他的。
forever代表永远,&esp;first,&esp;fg,代表第一,又是旗帜的存在。
人也向往着freedo,还有fly。
“你很喜欢天空吗?”
“对啊,离天空越近,我就感觉自己越自由,而且就能感觉真的可以飞上天去。”
阿尔放下碗,他还记得和她见面说的第一句是:“你是亚瑟的女人嘛?”
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奉行的是喜欢的东西就要抢过来的逻辑,亚瑟是他的兄长,他的养父,他的启蒙者,即使她是亚瑟的女人,又如何?
他们没有伦理道德的束缚,那种东西非常可笑,在原始社会时期烙下的影子还顽强的给予他们影响。
原始社会是不太讲究这些的,哪怕是到了近代,有些游牧民族也是有父死子继,兄弟共妻的现象的。
阿尔弗雷德大帝是英/国历史上第一个以“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国王”自称且名副其实之人。
亚瑟把阿尔弗雷德这个名字给了他,琼斯作为姓,这个姓的来源也是英/国,意思是“上帝有恩典。”
当然可能还有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的f的更多种含义。
“阿尔弗雷德,”张扬到不可一世的日不落帝国、世界霸主看着他,“试图超越我吧!”
即是海盗,又是绅士的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