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嘟囔了几句,扭着腰乱动,水液顺着肉缝儿滴答滴答直往下淌。
“不行……”阿尔喘了口气,“得用点药,”要让人做到既清醒,又有一点模糊的那种状态。
一想到要这样干她,小女人亲眼目睹他的鸡巴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脸上浮现的那种抗拒和性爱带来的欢乐感,啊,那种矛盾性……
更让他的鸡巴爆炸了。
掰开诱人的小嘴,看着她把药水咽下去,青年毫不犹豫的也跟着舔了舔红润的双唇。
药水对他来说根本没起到作用,反而叫人把心里最阴暗的一面勾引、展现出来了。
欺负了奶球好一阵子,直到上面全是他的口水,奶尖也被咬得通红,阿尔终于可以把鸡巴放进心心念念的身体里了。
“姐姐。”
“喜不喜欢我的鸡巴?”
刚进入销魂洞,全身就像是温软流动的暖水包裹着,浪花将他轻轻颠起,又抛到浪谷。阿尔弗雷德受到了嫩肉的强烈欢迎之后,差点被夹射了。
他一面缓缓开垦,一面自言自语,“和亚瑟比起来怎么样?她会更喜欢我这根么?”
感觉到龟头顶到头了,非常有耐心的阿尔没有急着抽插。
进子宫嘛,当然趁着人清醒的时候再干。
而是观察着她的面部表情。
果然,脸蛋儿变红了,眼皮下的眼球在不停的颤抖,看起来还是很舒服的。
“大吗?喜欢吗?”
阿桃哼唧起来,伸手忍不住摸向了撑出来鸡巴形状的肚皮,“大!”
“那就好,”他把头发向后拢了拢,把她的手放在了肚子上,隔着肚皮和他的鸡巴打招呼,“好姑娘,睡吧。”
“嗯。”
温暖的穴道已然被撑成了他的形状,仿佛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稍微往出退了退,青年闲上眼浅眠着,只要她一有动静就会醒来,等一下还有一场表演戏需要他做。
“好涨……”
迷迷糊糊的阿桃感觉到穴里有个大东西在搏动,那大家伙上的青筋都快把穴肉全撑开了,烫到她浑身发抖。
“怎么回事?”
努力睁开被好像胶水粘住的眼睛,一片水色之中,有人在低声哭泣。
“姐姐……”
还以为是小豆丁阿尔做了噩梦,小姑娘伸手去拍他的后背,嘴里还准备唱摇篮曲呢,刚开口哼了一句,下身的饱胀感更强了。
她伸手一摸,就感觉不对了,这种触觉明明是饱满的肌肉?!
还散发着热气?
小豆丁呢?!
阿桃马上精神了,刚准备动,却发现动不了。
腿心含着的,的确是个大凶器。
不会吧?她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亚瑟的事?
“姐姐!”见她终于睁开眼睛,看见他还有些呆愣,阿尔瞪着眼泪汪汪的蓝眼睛,哭得更伤心了,“你终于醒了,我怎么都叫不醒你。”
一颗毛茸茸的头蹭蹭她的胸,是比金子还要灿烂的发色。
“……咦?”
“姐姐,你之前一直握着它不放手,都快痛死我了——你还夸我来着!”
“……嗯?”
“说小阿尔好可爱呀,亲了亲,还把龟头剥出来,然后你就把它放进去了,我想拔也拨不出来,吸着太紧了。”
乳尖还被他含在了嘴里,他含含糊糊道。
“姐姐不开心吗?我长到了这么大——”
还有什么,比她发现怀里的小豆丁一夜之间就长大成人的故事更惊讶的吗?
有,那就是她主动把纯情大男孩玷污了。
大男孩阿尔估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吃掉了?!
那片蓝色好澄澈啊,单纯,幼稚的神色还带了点欢喜,“我长大了!小阿尔也是!”
“你的身体里好暖和,还有水水,好舒服,”阿尔撒娇,“我可以在里面多待一会儿吗?”
他垂目看着还是一脸不相信的她,由着她去乱摸。
小姑娘哆嗦着摸到了两腿之间,嵌入的是一个比她想象中更大的家伙,她用手指圈住他的鸡巴,试图将它朝外拔出去。
“你摸我嘛,小阿尔都肿的好痛好痛!”
她的手又凉又软,正好给他抚慰后半截进不去的性器,鸡巴的前半段插入穴内,穴肉的蠕动使人口干舌燥起来,一只大手猛地抚上去,不让小手动弹,“姐姐,你要干嘛呀?”
“弗雷德,出来。”她还没有给他普及过生理知识呢,是她的错。
“我不!”
“从我的身体里出来!”阿桃加重语气。
“不要!出不来!”阿尔哭得更厉害了,“我喜欢待在这里!”
“我好难受,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但我好痛好痛,感觉快要死掉了,姐姐帮帮我,求你了——”
“不行,”她不能这么惯着他,他和她做这本来就是错误的行为,阿尔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