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很是亲昵。
“我给你我的血。”
“哈?!”阿桃有些炸毛了,“你往我身上抹你的血?”
“嗯。”惊涛骇浪的眼眸里恢复了平常的模样,蓝色眼睛安静的看过来。
里面凝聚的情感一下子叫人吓得跳了起来。
隐忍、克制,害怕,恐惧,难过,还有痛楚。
她居然可以精确无比的分出来这些情感,甚至分别属于什么类型,每一道情感就像一条涓涓细流,在他的眼睛里绘成浩瀚的大海,把她卷到深不可测的地方。
和路德维希对视,让阿桃感觉到她本人在下沉。
太可怕了。
“你在害怕什么?”路德维希问。
“没有!”小姑娘大声的说,“虽然我的逃跑计划失败了,但我以后会更加努力的逃……”
一个吻,带着温度,打断了她的话。
“对不起。”他重复道歉。
啊?!
这土豆佬脑子是被地板撞坏了吗?
“不管怎么样,我们对你造成了心里和身体上无法挽留的伤害,”男人低下头,“这些恐惧,这些伤害是没有办法用语言、行动能够弥补得了的,”他一字一字的说,态度很是真诚。
“非得让我揍你们一顿,以至于杀死你们,你们才体悟的了,是吧?”
“我们只有一个卑微的愿望……请你不要离开我们。”
把姿态放这么低啊。
一想到她会迫不及待的跑走,心里隐藏着的各种负面情绪又快控制不住了。
“路易斯,你很不听话。”阿桃摸摸他的鬓角,用的是她对路德维希的专属称呼。
“我没有办法和你说什么了,我只能告诉你,你做的任何事在将来都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路德维希浑身一颤。
她口里说出来的话像一把利刀,深深的刺入了他的胸膛,把里面的脏器搅得稀巴烂。
路易斯……
似乎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可是他对这个名字好熟悉啊。
“我的初精给了你……”青年坑坑巴巴,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小女人绝对是对他生气了。
只能使出浑身解数,起码今天不要让她离开这里。
“啊?”
他小声道,“印象中还是你给我舔出来的。”
阿桃很是无语。
装什么装,特重口味的德/国人,会有一天脸蛋红红的,和一个纯洁处男一样,委屈的说,“我的初精给你了?!”
“你应该怪你的那玩意,谁叫你们输精管t的都有问题,还得我去给你们又舔又撸的,”她恶狠狠的往他胯下一抓,抓住了一个硬邦邦的家伙,“你们以为精液好吃是吧?!”
路德维希倒吸一口气。
“痛……”他的生理眼泪都快出来了,小姑娘的手法很粗鲁,像是拿他的阴茎泄气,他感觉他都被撸破皮了。
“痛就对了,痛死你们!”阿桃拿他的性器当手摇杆玩了好一会儿,“这根鸡巴出不了初精,叫我去帮个屁忙!没有用的鸡巴,要它有什么用!”
“别这么说……”
“你硬了……”女人快被气死了,不就是说了点连羞辱都算不上的话么,他也不看看他在床上说了点什么dirty&esp;talk
“哼,你哥的初精也是被我舔出来的,无语啊,这是怎么回事。”
“输精管堵塞,就去看医生啊,叫我不要走,还要我给你们舔……”
“小乖。”二楼楼梯口,基尔伯特用沙哑的声音说,“上来。”
“走吧,路易斯威登。”她故意说。
“你喜欢他家的箱包吗?”路德维希见她终于不玩了,轻轻呼吸。
“我对牌子没有兴趣。”
“它有香榭丽舍大道的总店,你想去的话,我们带你去。”宛如狗狗一样的期待的表情。
“不要。”
“哦。”狗狗耳朵耷拉着。
————
“小乖。”
阿桃默默的找了个位置坐下,把四肢缩起来。
“地上凉,快起来。”路德维希上前一步,劝导。
“不要,有什么话就说。”她倔强的说。
基尔伯特的脸上看不出他的神色变化,青年就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
“没什么,”他脸上的白色痕迹随着说话一动一动,有些滑稽。
“你的性格是无比的天真烂漫,我很羡慕。”
开场白竟然是这个?
“而我们的性子……”男人沉吟了下,“血/腥,暴/力,残/酷,我们确实在一些方面上合不来。”
她瞪圆了眼睛。
基尔伯特在说什么?
基尔伯特很是无措。
他们连怎么让她停止哭泣都做不到。
连睡梦中都在哭泣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