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第1/2页)

叶悄仰头呜咽着,小声哭了起来,因为尾巴的那里违背他的意愿,乖顺顺着雄虫的力道微微张开,叶悄甚至骨头都麻了,“路因…希亚,你…”

雄虫着迷般开始尝试着,把带一点硬度的肢体伸在小口里,他尾巴的鳞片张开,挡着气流,维持小范围的温度。

今夜很冷,洞外还有风声,还有虫族嫉妒而发出的嘶嘶声,里面那只雄虫是虫母的奴隶,虫母是个美人,而它是个怪物。

雄虫的动作不大,只偶尔在虫母尾巴泡泡盛满,快要溢出时,才用尾巴卷住虫母的尾巴,嘬一小下虫母的舌,亲亲白皙光滑满是热汗的漂亮脸颊,尾巴再慢慢磨一磨虫母的尾巴,试图让虫母能尽快包容他的易感期尾钩。

夜晚的巢穴冷风刺骨, 虫母不适应这种温度,尾巴瑟缩着,挂在脸上的泪水冰冰凉凉的, 用力擦掉也湿了一大团面颊。

雄虫很担心他, 让极窍体发挥作用, 体温随温度变化逐渐上升,金白相间的蝶翅扩大再扩大, 骨头把皮撑到近乎透明,轻轻松松撑住洞顶和洞底,遮住冷风。

这个时候, 路因希亚就算是兽化了,也牢牢记着, 他的小虫母体弱,经不起这么强冷的气流, 他得护着孱弱的小虫母。

如果小虫母生病的话,他会被自己气死掉的。

叶悄的手微微抖动,碰不到路因希亚的头发,怕弄痛他受伤的心, 连说话呼吸都收着。

“路因、路因希亚——”

路因希亚从喉咙里逼出愉悦的一声哼, 他要被叶悄甜死了, 易感体质雄虫被蜂蜜水浸泡,他觉得自己粗野的蝶型都浑身上下甜的腻。

叶悄在雄虫的腹下蜷缩成一团,雪白的下巴尖晕染鲜嫩饱满的红,白白红红的撒了一脸。

小虫母两眼无神地睁开, 木木看着头顶。

突然就眼皮抬起, 牙齿已经把下唇咬的皲裂,还在呜咽着, “路、”半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

这这只是个简陋粗糙的巢窝,关押路因希亚的牢笼,地图上连定位都没有,如果他不能主动跑出去,就根本没虫能发现他们。

叶悄被不安定的情绪惹得,眼泪流的更凶。

易感期的雄虫脑子没那么清醒,他只能听见,小虫母在软软的喊他。

字和字之间都连不成句子,“路因…你清醒一点…呜…我带了能让你恢复的药…”

叶悄不知道自己越喊,越会让雄虫沉溺在虫母被折腾到有气无力、劲若游丝般的快乐里。

兽化的路因希亚仍有一张俊美的脸,两眼邪气黑蓝,耳朵尖细长,多情瞳孔倒映出长长的舌尖,钻进蜜罐子里,被探索的空间越来越宽,也越来越远。

虫母平坦的虫纹地方都略高起领口,雄虫的尾巴只能看见一部分了。

叶悄眼泪盈眶,一股股泪水洇进干燥的棉絮草料混合物里,脸上那些,被雄虫吃得一点都没了。

雄虫的力道并未有过一丝放松,他欣赏着亲爱的小虫母的表情,可惜虫母把脸遮上,不叫他看见。

他目前的智力还不能延伸到能想明白,哪怕是天生体质特殊的虫母,头一遭,且遇上雄虫的疯狂失控易感期,也承受的很吃力。

叶悄不愿意再看见自己的膝盖,紧紧闭上眼睛,手指慢慢的弯曲、张开,在雌虫的翅骨上寻找受力点。

很快,他发现,骨骼隆起的位置下方,那里有一个凹槽,似乎是每只雄虫都有的、只为请求虫母为他受孕而准备的。

叶悄视线很不稳,用了一点费力的功夫才握住那个凹槽。

“你再这样子,我就要走了…”尽管是威胁的话,但叶悄不吐不快。

雄虫太过分了,甚至叶悄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裂舌还在虫母哺育幼虫的地方流连忘返,惹得虫母缩起了肩膀,哭得更厉害。

事实上,这个决定很不明智,很容易惹恼易感期雄虫。

路因希亚听不得“走”这个字,像针扎他的心脏,他失去过叶悄,他承受不起这个可怕的结果。

雄虫被这个可能性给气到了,他一想到可爱的小虫母从这里跑出去,可能会被别的雄虫看上,产人家的卵,他就只想更肆无忌惮。

气得叶悄直哭。

叶悄越哭,雄虫越来劲。

叶悄委屈得说不出话,拿尾巴用力抽他的背,口不择言,“走开…”

可是路因希亚根本就不嫌疼,他甚至眯起眼睛,很温柔但是贪婪地用裂舌、包裹着叶悄的唇。

漆黑的、

黑暗中新红明亮的钝器。

叶悄看得两眼发昏,尾巴没力气地摊平在棉絮里,感觉时间很漫长,好像没有度过很久。

可能是看虫母呼吸紧促,眼泪淌得太厉害,雄虫心疼地低低地嚎叫一声,温柔地用尾巴缠了缠虫母的尾巴,换了个方式、

把快要睡着的小虫母再次按下去。

进行虫族最原始的、真正的交尾。

毛茸茸的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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