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脸红脖子粗。 他没有言语,眼里甚至都已经没有了光芒,他痛恨这样的自己,卑劣不堪,恶心变态,甚至在洗澡的时候都刻意不去管自己的“难受之处”。 它可以有多种方式在清晨来证明它的存在,但偏偏不能不能是昨晚那个梦,以往这个情况他会视为健康跟有活力的象征,是男人的骄傲,可今天只有羞愧和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