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了,”乐韵笑得露出整齐的贝齿:“在医院之所以那么痛,是因为血液不流通,现在经络通达,只要不撞打骨裂的地方就不痛。”
“小乐乐你自己瞧瞧你对自己做了什么?”晁宇博捧起一只白嫩嫩的蹄膀,让她自己看:“你看看你的爪子,伤成这样,你还笑得出来?”
“晁哥哥,你别被表面现象吓到了,其实不严重的,之所以看起来吓人是因为我想留住证据,所以把右手的经脉穴位全部封住了,血液不通,所以手浮肿起来,他留下来的手印也特别清晰,你看我左手,左手血液循环正常,痕迹不是很明显。”
“你已经会封经脉穴位了?”晁宇博震惊的看向小小的女孩子,小乐乐很早以前就说习武之人、学医之人功力达到一定程度就能封穴位,可乐乐才多大?
“会啊,只是短暂的,不能维持太久。”
少年惊愕的表情变为惊喜,笑得春光明媚:“乐乐好了不起,等我能打完一场球,记得教我练功夫。”
“嗯嗯,不用等到你能踢完一场球的那天,等有空就教你基本功。”
“讲话算话?”
“我什么时候讲话没算话。”
“有,乐乐答应了我,说会照顾好自己,可你还是受伤了。”
“……晁哥哥,这是意外,意外。”被抓住小尾巴,乐韵讪讪的捂脸,人艰不拆,晁哥哥专拆人墙,一点也不温柔。
“我知道这怪不得你,只是,我很不开心,我宁愿你直接把他打残,也不愿你折腾你自己。”打伤那人,大不了被说成年少无知,烈性难驯,可乐乐受伤,受苦的是乐乐。
“晁哥哥,他是军人啊。”
“我知道啊,人说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同样军人也并非个个纯良,军人里也有表里不一的鼠辈,那个就是鼠辈,对弱小者,我们当宽宏大量,仁爱友好,对付心狠手辣的鼠辈,我们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晁宇博将小乐乐的手臂放开,轻轻的抚摸她的头,他知道乐乐有军人情结,具体原因要追溯到乐太爷爷那代。
乐太爷爷在未到梅子井村前,四处流落,曾在战火纷飞的城市讨生活,数次命悬一线,最严重的一次是被卖国求荣的官僚汉奸抓去救治小鬼子,乐太爷爷宁死不从,遭受了最残酷的严刑拷打,后来被潜伏在群众中的八路军和爱国百姓得悉,劫了狱,从而救出奄奄一息的乐太爷爷。
当年的八路军,即是建国后的解放军,捡回一条命的乐太爷爷,从没忘记救自己的人,到了和平年代,严加教导儿孙,莫忘那些为民族独立自由而牺牲的军人,无论何时都不可以伤害军人和军人家属。
乐太爷爷将敬崇军人,爱护军人,维护军人的思想当家训传给儿子孙子,乐爷爷将父亲的家训传给儿子孙女,可以说,乐韵从小就把军人两个字刻在心里,对军人有很深很深的情怀。
在乐家人心中,军人代表着正义与大公无私,代表着为民族大业而奋不顾身,舍生忘死,杀身成仁,英勇不屈。
在乐家人眼里,军人是座崇高的丰碑,像太阳一样光照大地。
晁宇博从没想过要改变乐乐眼中的军人形像,更没有想过要把军人两字从乐乐心里拔除,他只是不愿看到乐乐为一个不值得尊敬的军人做无畏的牺牲。
“晁哥哥,我也知道他心存恶念,我,只是想再给他一次机会,以后,他再对我起杀心,我会反击的。”乐韵微微垂下头,心情超不好,她心目中的军人形像被人玷污了。
从爷爷奶奶到爸爸,两代教育,在她心目中铸起了一座军人的神坛,她很小很小曾有过志愿,将来长大要嫁个军人,那样就有人保护她,保护家人不受欺负。
她想过嫁给军人,倒从没想过要参军,当兵有可能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她是舍不得长久的离开家里的爷爷奶奶和爸爸的。
逐渐长大,她知道靠人不如靠自己,那种嫁军人的心淡了,但是,心中军人始终是座仰望的高山。
她不信佛,不信道,若非说有信仰,那么,军人就是她的信仰。
然而,就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间,先有燕人猥琐女孩子,让她心目中的军人形像大打折扣,再出现个某教官,直接导致她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军人形象从神坛跌落。
“这样就好,以德报怨是一种宽容美德,但是,在别人处处意欲害你的时候,不能守着美德,无节制的退让,无论何时你得自保,保住你自己,你才有机会考虑要不要原谅别人。”
“我知道啦,”乐韵殷勤的点点头,讨好的抱住美少年的胳膊:“晁哥哥,这次我原谅他了,你也原谅他,放过他一次好不好?”
“好吧,我可以饶恕他这次,只是……”小乐乐杏眼明亮,清澈无邪,晁宇博无法拒绝她的恳求,语气顿了顿,又语重心长的续上话:“只是这次就算我当作是意外,柳少和燕少只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俩要是有什么行动,只能怪那人倒霉。”
乐韵一愣:“晁哥哥是说柳帅哥和燕帅哥两人会找那人算帐?”她跟